玄野胜等人一踏入门槛,那守护着古老宫殿的侍卫们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,仿佛久旱逢甘霖,一扫连日来因魔物侵扰而笼罩的阴霾与紧绷。
侍卫们纷纷放下手中的武器,不再是冷峻的守卫,而是化身为欢呼的海洋,他们的声音汇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,穿透了夜空,宣告着希望的到来。
“看哪!我们的援军到了!鬼之国不再孤单!”这样的呐喊此起彼伏,不仅是对新力量的欢迎,更是对即将终结恐惧的渴望。
神殿之内,烛火摇曳,映照出巫女那张愁云密布的脸庞。
她,作为鬼之国最后的守护者,肩上承载着整个国家的命运。
此刻,她端坐在古老的蒲团上,闭目沉思,仿佛在与冥冥之中的力量对话,试图寻找破解这场浩劫的钥匙。
而在她身旁,一个稚嫩的小女孩依偎着,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中闪烁着对母亲无尽的依赖与不解。小女孩约莫一岁有余,面容与巫女惊人的相似。
一旁,静谧之中,一队岩隐村的忍者巍然矗立,显然他们先一步抵达了这里,而且这一队岩隐忍者都洋溢着一种难以掩饰的自信与傲气,个个趾高气扬,看上去十分的桀骜不驯。
与此同时,岩隐的忍者们也在审视着着新赶到的援手。
砂隐小队自是不必多言,两村间近来的微妙和解,乃至暗流涌动的合作默契,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妙的和谐。
因此,岩隐斩首部队的队长,其深邃的目光轻易掠过了并肩而立的砂隐同伴,最终定格在了那独自站立、气质独特的玄野胜身上。
他斜睨着孤身一人的玄野胜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,语气中满是轻蔑与戏谑:“呵,区区一个赏金猎人,也敢只身犯险,来这儿寻死觅活?我劝你,还是识相些,趁早放弃这趟浑水吧,小鬼!”
森罗克隆体诞生也没多久,光从外貌上看,确实是个小鬼,也就十三四岁的模样。
玄野胜闻言,眸中寒光一闪,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冷笑,回应得既冷静又充满挑衅:“你最好留神些,别一不小心死在了小鬼手里。”
反正自己用的是克隆体,套了马甲,可不受这气嗷!
岩隐队长双手环抱于胸前,那张历经风霜的脸庞瞬间笼罩上了一层寒霜,眼神如利刃出鞘,直刺人心:“狂妄的小鬼,你想找死吗!”
“哦?如果你办得到的话,可以来试试!”玄野胜非但没有丝毫退却,反而身形微动,向前逼近一步,周身弥漫开来的浓烈杀意,如同实质般在空气中凝结成锋利的剑刃,直指对方。
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与对峙,仿佛只需一丝火星,便能引爆这压抑至极的氛围。
试探这种行为,才不会因为你的退缩而停止,相反,对方只会得寸进尺!
玄野胜周身散发的凛冽杀意,如同冬日里最刺骨的寒风,穿透了空气的缝隙,直逼岩隐队长的心扉。
感受着玄野胜杀意的侵袭,岩隐队长此刻也不由得眯起了那双锐利的眼眸,手缓缓放到了腰间短刀的刀把上,他感觉到了玄野胜并非虚张声势。
周遭,岩隐斩首部队的精英们,亦是被这股突如其来的紧张气氛所感染,纷纷绷紧了神经,目光如炬,身体不自觉地进入了最佳的防御姿态。
大殿之内,空气仿佛凝固,每一丝声响都被无限放大,火药味浓得几乎可以触摸。
蒲团之上,那位身着古朴巫袍、眼神深邃的巫女,于千钧一发之际,以一种温婉而坚定的姿态站起,她的声音如同林间清泉,缓缓流淌,穿透了在场每一位忍者心中的壁垒:“诸位英勇的忍者啊,请暂且搁置心中的芥蒂与偏见,异域之地的魔物,其阴影已悄然笼罩,步步紧逼,威胁着这片土地的安宁。”
此言一出,空气中原本紧绷的弦似乎松动了几分,双方忍者皆面露凝重,深知在如此紧迫的关头,任何内部纷争都无异于自掘坟墓。
于是,他们不约而同地收敛了锋芒,彼此间退让一步,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,维系着这来之不易的短暂和平。
此时,一直静立于旁,以冷峻目光审视着一切的砂隐上忍,终于开口,其声低沉而有力,向巫女询问道:“尊贵的巫女殿下,请您不吝赐教,为我们详细描绘当前的局势,让我们心中有个计较。”
巫女轻颔首颅,眸中闪烁着凝重之光:“我们即将面对的,乃是一尊自异域而来的恐怖魔物——‘魍魉’。提及此事,我心中不免生出几分羞愧,这孽障竟是被我国内一群名为黄泉教的邪徒,以禁忌之术自异界召唤至此,祸乱人间。”
“我精心布下的结界,虽能暂时遏制魍魉及其麾下被邪力扭曲的兵俑傀儡,但却无法阻止黄泉教的那些邪教徒们,所以当魍魉即将抵达前,它一定会命令那些黄泉教的邪教徒作为它的先锋,向我们发起猛烈的攻势。”
“一旦这里被魍魉攻破,魍魉将再无任何束缚,其狂暴之力将如洪水猛兽般肆虐,吞噬一切光明与安宁,直至整个世界都沉沦于它那无尽的疯狂与绝望之中。”
听完了巫女的介绍后,众人面色凝重,仿佛乌云悄然遮蔽了心中的阳光。
尽管那异域魔物的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