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黎大哥,我年纪比你小,叫你一声哥也是应该的。”萧鹤然想要套近乎,不过黎语不上钩。
“担当不起,说起来萧总今天大驾光临,有失远迎。”
“你们两个够了,大哥,这几天你要一天三顿绿豆汤,少和黎欢欢接触,注意休息,少照镜子。”黎昭昭面无表情的叮嘱。
其他两个人也顺势安静了下来,气氛变得严肃。
“萧鹤然,我这次要去处理的事情很危险,你若是不想来也是可以的,但是我一定要去。”
“我怎么可能放任你一个人?有我在,你多个垫背的也好。”萧鹤然开玩笑的说,但语气里的庄重,就好像是婚礼上说的我愿意。
“好。大哥,此事不宜再拖,我们就先走了。”黎昭昭拉住萧鹤然又消失在了黎语面前。
中途不过几分钟,让黎语有些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在做梦。
他的助手进来问:“刚刚我看见昭昭小姐在您的办公室内,怎么一下子就消失了?”
那看来不是在做梦。
“你做梦了吧?我的办公室刚刚只有我。”黎语一本正经和助手说。
“是吗?”助手挠了挠头,有些怀疑人生。
可是他刚刚真的看见了,而且还不止两个人,好像还有萧总。
“一口气做了三次地遁决,我现在头好晕。”萧鹤然掏起一把凉水,洗了洗脸,这个术法什么都好,就是让人眼晕目眩,头脑发懵。
“你习惯就好了,这个术法可是居家旅行逃跑必备。”黎昭昭收起了怀里的符。
“解铃还须系铃人,去沈岚的房间吧。”
“刚刚为什么不直接用地遁决进入那里?”萧鹤然站在寿清寺偏门问道。
“打草惊蛇。”
“哦。”
他们悄悄的走到大槐树底下的房子前。
“屋子里没有人。”萧鹤然轻轻看了看窗户说道。
“得来全不费功夫,咱们进去检查一下吧。”
那天晚上没有办法清晰的看到屋子内的全貌。
今天阳光顺着窗户洒了进来,让他们完整的看到了屋子里面的全部阵法。
一个一个的圆圈密密麻麻的圈在一起,毫无规律却能隐隐约约看出是一个菱形。
屋子里面有很浓的血腥味,整个阵法就是有血液制成的。
奇怪的是屋子里面没有任何通电措施,只有角落里挂着的几盏蜡烛。
除此之外,这个房间里只剩下一张单人床。
黎昭昭看着地上的阵法,拿出一把雌黄在地上抹了又抹。
阵法没有一丁点变化。
看来这个阵法有特殊的解法,普通的方法在这里行不通。
晚上的时候这些阵法有点点荧光,血液里面应该混合了其他的东西,会是什么呢?
黎昭昭用力思考,修炼之时,她接触的蛊术实在太少,现在竟然有些没有头绪。
“沈岚还挺省钱的,一张床就能养活了。”萧鹤然踢了一脚床,结果床好像会吃人一样,来了个死亡鳄鱼翻转,直接把黎昭昭和萧鹤然带进了床底的大洞里。
过了好一阵,黎昭昭听到有人在摇晃她的身体。
“昭宝,快醒醒!这个屋子不对劲。”
原来是萧鹤然。
他们两个同时跌下大洞,萧鹤然把她护在身下,可惜磕到了胳膊,疼痛让他保持了清醒。
黎昭昭清醒之后开始观察周围,有股淡淡的紫色气体在空气当中飘荡,这些雾气带着淡淡的花香,但是让人辨别不出来是何种花朵。
除了他们头顶上方的大洞连接寿清寺的大槐树屋,就只有他们左手边的大门可以离开。
大门整体是石质的,看起来非常结实,估计爆破符在这里也使不上多大用途。
地上,墙壁上到处都是诡异的花纹,像藤蔓,像扭曲的蛇,像正在挣扎的动物和人。
“我感觉这些花纹不怀好意。”萧鹤然捂着胳膊,低声说道。
“这些是巫纹,大概是祭祀的时候才会使用到的。”
“祭祀,那我们不就是牺牲吗?”
牺牲,在古代的解释里,就是祭祀所用的牛羊动物,用来让神明满意,来年风调雨顺的工具。
“可能不仅仅是,地上到处都是骨头,还有虫子撕咬的痕迹,咱们这是掉入圈套了。”
“你是说这里就是传说中养蛊的地方?那个让毒虫们自相残杀,然后挑选出优胜者的赛场!”萧鹤然在来之前了解了一些关于蛊的知识。
自然知道蛊怎样培养出来的,自相残杀,同类相食,虫子的毒性便会大涨,还会听从主人的命令。
“应该是,不过不要担心,既然有门,咱们就肯定出的去。”黎昭昭开始墙壁上摸索,想要找出逃出去的方法。
“哈啊.嗯.”突兀的声音响起。
黎昭昭回头就看到不自然的萧鹤然背对着他。
“你怎么了?”黎昭昭不解。
“昭宝,我突然间好难受.”萧鹤然有点不好意思,他一向很能控制自己的身体,但是今天却感觉血液只去往一处。
他拼命也压不下体内的欲望。
“应该是空气中有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