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无法辨别。
如果周母说的都是真的，那我的前世又算是什么呢？
一场错误的梦？
不，我很清楚。
我经历的那些都是真实的。
上一辈子我的断腿，魏家的家破人亡，全都要归功于周衍，这些都是永远无法磨灭的证据，提醒着我这个男人永远都不要相信，永远都不能再爱。
但是此刻看着周母的眼睛，我也只能点头。
“好，我答应您。”
等她老人家去了国外，一切就由不得她想象之中的发展了，我对于周衍以至于整个周家都势在必得，虽然有些抱歉，但这是我重生以来必需要做的事情。
周母听到了我的答案，欣慰点点头。
“既然你说了，我就放心了，阿衍在国内还需要你多多照顾，虽然他现在将周氏经营得有声有色，但是未必没有暗藏的危机，正在等着他。”
周母眼底染着几分忧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