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
“先叫人啊,躲着有什么用,这药效也不会自己解开。”
看着他走进去关上了门,我被气笑了。
我的手机没有带着,转头间看到了床头柜上周衍的手机,我捞在手里。
周衍手机的密码是一串不知道什么意义的数字,好歹做了几年不该做的夫妻,我自然知道。
只不过,过了这么久,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换。
熟稔地输入了数字,手机应声解开,我松了一口气。
好在没换。
迅速找到秘书的电话号发过去,今天已经是凌晨,对面还是很快接起来。
“周总。”
我开口,“别周总了,带着医生来房间,我和周衍都中药了。”
对面显然没有想到,这一次电话这边又是我,但是在听到我的话之后,立即传来了一阵兵荒马乱的声音。
“我现在就过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