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魏南栀,魏南栀?”
想谁谁就到了。
我半睁着眼睛,看着面前的周衍,一边酒窖的门已经被打开了,一点点热气扑到了我的脸上,这种感觉有些陌生,我同时也感觉到,自己的身体被他托了起来,靠近更加温暖的地方。
“没傻就说句话。”
周衍皱着眉,一双寒潭般的眼似乎穿越了时间和空间,近在眼前,其中还染着几分一如既往的矜贵与不耐烦,非常熟悉,熟悉得让人憎恶。
我道。
“周衍。”
他眉皱得更深,但还是应了一声,“嗓子都哑了,很难听,还是别说了。”
出尔反尔倒是很有一套,刚刚让我开口说话的是他,现在嫌弃我声音难听的又是他。
我有气无力地冷笑。
“嗯,但是我好恨你啊。”
说完这句话,我全身的力气似乎瞬间被抽走,紧接着就闭上了双眼,陷入昏昏沉沉的睡意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