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上去反倒有些失望啊。”陆腾打趣了一句,“不过最近确实没有什么事了,云澜酒店每年准备完慈善晚宴,就很少在年中活动了。”
“这是惯例。”
我也了解这一点,于是随便搭了几句话,陆腾才主动挂断了电话。
重生以来一直忙里忙外,一下子清闲下来,我反而有些不自在,不过很快病毒就打败了我的心神,高烧起来,什么都顾不上了。
看着我一直高烧,爸妈总算是有些坐不住了,直接拉着我去了医院。
再次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在医院的病房吊水了。
嗓子干涩得不像话,我转头想找爸妈,没想到对上了陆腾的双眼。
我一愣,“陆先生,你怎么在这里?”
“不是说好了以后直接叫我名字吗,又忘记了。”陆腾道,“这个医院刚好有我的股份,听说你住院,我就过来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