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忠心的臣子,能替他解惑还从不逾矩。
可最近朝堂之上总有下臣写了关乎沈阙结党营私的折子。
他虽不信但也不得不有猜忌之心。
“何人?”肃文帝已无心思下棋。
“正是胡广仁将军,胡将军为人坦率,直言快语,在朝中也颇有威严,若他能做此次和谈大臣也能解难题。”
胡广仁...此人前年中了进士,却不同寻常地弃文从武,可这人并无闻名之处。
一无显赫军功,二未上阵杀敌,怎会在朝中颇有威严?
“父皇!”
萧媞筝在外侯了许久,突然听到沈阙说起她门下之人才不得不闯进来。
“沈先生这般能言善辩,我倒觉得先生能够胜任,何必再选旁人?”
沈阙屈着腿,背脊执挺地稳稳下棋,眼神都没给她,只说了句,
“臣是文官,若同使臣讲这些酸臭儒文以作和谈道理,那怕是会令人耻笑。”
肃文帝冷目:“媞筝,朝堂之事岂是你能管的?还不快回你的公主府去!”
“父皇!儿臣并无意偷听,只是想给未来驸马争个机会,沈先生妙语连珠只在朝堂施展未免屈才。”
萧媞筝跪了下去。
“他前去和谈不也是向北彧人展现我大齐的文人风骨吗?”
“驸马??”肃文帝转头盯了一眼萧媞筝,又转头看了一眼沈阙,“什么驸马?”
萧媞筝忽然害羞,唇角悄然绽放,“儿臣中意沈先生,今日是来请父皇赐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