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一走,就是一千多天。”
他清晰的记得每一个日子,刻骨铭心,如附骨之疽,经久不消!
“原因你不清楚?厉衍川,这两年,你把夏柔捧成国际知名小提琴手,看着她发神经故意打扮成我的样子?你你不嫌恶心?”
“我嫌!”姜晚甩开了他的手。
厉衍川却突兀笑了。
至少这一刻,一切都是真实的。
“你要跟谁订婚,我管不着。但,别让她顶着我的脸!下去!”姜晚作势发动了汽车,要赶人。
他却勾开了唇,不怒反笑,黑眸直勾勾盯着她,像是要用眼神剥了她的衣裳看到内里。
半晌,才蓄意勾缠她的发丝,不疾不徐地开口。
“好。”
怎么样都好。
他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指尖缠绕着的那缕发。
却没有与她争执,乖乖下了车。
空气微凉。
又近初秋。
时隔多年,她蓄意出现,又骤然离开。
“这就是你念念不忘的女人?”旁边陡然传来一道调侃的声音。
模样年轻的男人走了过来,很秀气的那张脸斯文,说话算不得柔和。
“是漂亮的。不过,她好像瞧不上你?也不对,她今天应该是故意来的,来毁了你的订婚礼,又突然抽身离开?唔……在玩欲擒故纵?”
“欲擒故纵。”
司晏白低喃重复,隔着漆黑的夜望向远方,眼底盎然低笑。
他很喜欢这个词。
无人知道,他为此筹谋了多久……费尽心思等到今天,就是为了等她回来。
他希望姜晚对他欲擒故纵,最好,深陷其中。
“你笑什么?婚礼都被毁了哎。”顾川皱眉,他看起来实在太高兴了,比过去认识的两年时间,都要来的高兴。
便嗤了一声,指着他的手机。
“在响,厉衍川,这个电话,你得接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