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能找到季衍的养父母，厉柏哲来了精神。
“在哪儿？”
他一边接听一边快步泡着。
然而对面却没马上回答，而迟疑了片刻。
“在j市，只是……人就……”
“就什么？”
察觉到对面的异常，男人凝眉追问。
果然，就听对面话锋一转……
“死了一段时间了……”
厉柏哲赶往了李耕涛和董睿香所在的j市生活。
比起繁华盛大的s市，j市有种落后的乡土气。
但比起s市有些冷漠的繁华，这里的邻居们倒是很热情，
也借此得到了季衍的消息。
“这就是李耕涛的家吗？”
厉柏哲抵达时，自己的兄弟们正站在一栋小区楼门前。
“就是这里。”
一行人走上楼去，房东为他们开了门。
房间里的东西都没动过，时间长，已经落了厚厚一层灰。
踩上去就能留下一串脚印。
厉柏哲环视四周，最后在最小的一个房间里，找到了季衍写书法的笔墨。
沾染了墨水过的毡子上落了灰，干透了的毛笔落在上面。
堆满书本的桌脚下，还散落着练习用的毛边纸……
厉柏哲捡起那略显生涩的字体，眼眶微红。
自己重生了，季衍留给自己的那封“情书”也永远的遗失在了那个时空……
看着这些字，让他不仅想起那副字画……
男人吸了吸鼻子，极力克制情绪。
“夫妻俩都死了吗？”
“对。”
男人微微蹙眉。
这也应征了上一世季柔所说的话。
“知道怎么死的吗？”
小弟摇摇头。
“正在问邻居。”
走出门，副队正在盘问邻居。
可对于这对夫妻的死，邻居们也是众说纷纭。
“听说似乎得了病，病死的……”
“病死了？不是自杀吗？”
“不对吧？好好的为什么要自杀？”
“不是有人入室抢劫？”
“入室抢劫这么大的事我们能不知道？”
“可我就是看到有人拿着个袋子出来啊！”
“看走眼了吧你！”
“我看是你老糊涂记岔了！分明是人家来帮他们收尸！”
邻居们争论个不停。
最后是小弟上前喝止。
“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死的吗？”
对此，邻居们纷纷摇头。
“那是谁来帮忙处理的尸体？”
邻居们还是摇头。
“可能是他们家亲戚吧？当时我们也没多想，谁知道人就……”
“见过季衍吗？”
“谁？”
街坊们困惑的皱眉。
男人回过神来。
季衍是她回家后改的名字，现在不叫这个……
“……就是他们的女儿……”
“哦，那个啊……”
说起这几件事，大家又是一脸为难。
“怎么？”
大家推脱这，一副你来说的表情。
最后是年纪最大的老太太开口。
“那丫头也不是个安分的。之前她突然跑出去，还撞了我……问她怎么了也不说话，是恋爱了还是怎么的，反正一个人红着脸跑了。然后没多久好像他们家就出事了……别是她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人吧？”
听到这里，厉柏哲微微蹙眉。
“知道和她来往的是什么人吗？”
“这哪儿知道啊？那个年纪的女孩子和谁恋爱，怎么会告诉我们这群老头子老太婆呢？”
“恋爱了？我说那天她上车怎么笑呵呵的？”
“我就说怎么总有豪车来呢！原来是接她的！”
“什么人这么有身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