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导自演？”
柳茹玥不可置信的拔高了音调，她嘴角微微一抽，脸色已是异常难看。一双素手更是悄然紧握成拳，微微颤抖。
她都不知道季柔怎么会说出这么丧心病狂的话来！
季衍今天回来时，她这个当妈的都吃了一惊！
孩子突然暴瘦成那样，肯定是发生了什么！
再配合上这段视频，不难想象是不是遭受过校园暴力。
然而面对指证，季柔却还能睁着眼睛说瞎话，说什么是季衍的问题？
真可谓是让人大跌眼镜！
曾经有多疼爱，多喜欢这个女儿，这一刻就有多讽刺，多可笑！
然而季柔根本没察觉出妇人语调里的冷酷，还想要申辩！
“对！否则怎么就那么巧，在这个时间点爆出这个视频！而且视频还是外人给的……”
她还要滔滔不绝，柳茹玥的情绪已经达到极限！
“你知耻吧！！”
她厉声打断了季柔，疲惫，烦躁，甚至……厌恶！
“究竟你嘴里，有没有一句实话了？我怎么觉得你那么陌生，那么可怕？你到底是谁？到底是什么人？”
“妈？你在说什么？我能是谁？我是你女儿啊！你是不是还是不相信我？”
从没被妈妈这样吼过，季柔也愣住了。
见她还一副受害者的嘴脸，柳茹玥也不介意挑破。
“季柔，你张口闭口让我相信你，我也想！可刚才发生的一切你都忘了吗？证据当前，你还是满嘴谎话，让我拿什么去信任你？想让我相信，你倒是做些可以让人信任的事啊！”
提及刚才发生的一切，季柔仅有的遮羞布也被妈妈扯了下来！
“我做什么了？我不是说了之前的事是我不好了吗？还要我怎么样？而且厉少也原谅我们了，好处不也都让姐姐拿去了吗？你们该高兴！你们家出了个厉夫人！”
“混账！”
柳茹玥忍无可忍，当即抬手狠狠给了她一耳光！
这一举动让周围的佣人们都倒吸一口凉气！
夫人平日里慈眉善目总是笑呵呵的，别说动手了，骂人都很少。
在上流圈子里也因为热爱慈善，是出了名的笑面菩萨。
如今却对季柔动手，说明真的是气坏了！
这一巴掌来的突然，季柔都被打懵了。
十八年来，还是第一次有人打自己！
“你、你凭什么打我？”
委屈，愤怒，许多情绪涌上季柔心头，却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猜到了母亲的逆鳞。
柳茹玥喘着粗气吼道：“现在是让季衍替你擦屁股了！你还有什么不满？”
擦屁股？
听到这个词的季柔都气笑了！
“什么擦屁股！分明是她抢了我的好处才对！和厉少定了婚约，别人羡慕都羡慕不过来呢！”
“你还说？”
“我就说怎么了？你们都偏心姐姐！真当我傻看不出来吗？表面上你们骂我不知廉耻攀附厉家，可我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婚事换到她头上后，你们怎么不骂她厚颜无耻？能攀上这么一个顶级家族，实则你们心底高兴坏了吧！没让我这个养女得了便宜，没让我把这么好的婚姻带出季家大门！而是来到亲女儿身上！你们爽死了吧！这么丑恶的嘴脸，我怎么早没看出来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