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春草衣服被撕烂,头发散乱不,一身狼狈的跑回家,捂着脸,嘴里“呜呜”的哭着。
干活的村民见状,满是疑惑的问道,“咦,这是你李清明家的大丫头春草吧。她……她这是怎么了?”
李春草是李清明的大闺女,也是李东星的大姐。
有人看着李春草的模样,瞬间反应过来,满是惊诧的道,“春草这样子,是不是出事了?”
“春草能出什么事啊?听李大婶说,镇上的刘员外看上了李春草,愿意出二十两彩礼,娶她当十八房小妾。这不,李大婶天天就等着那个刘员外来接人。据说,就这两天估计会来。”
“不是吧。他们家真为了那些彩礼,把自家闺女送去当人小妾?”
“当妾怎么了?只要有钱,吃香的喝辣的,还能帮衬娘家,这哪有不好的。”
“可我听说,那刘员外啊,已经七十岁了啊,都比李春草爷爷年纪还大。”
“哈,那这样,他们家这不是把闺女往火坑上推吗?他们这是嫁女儿还是卖女儿啊?”
“这有什么,有钱呗。要知道,我们娶一个媳妇,只需要五六两彩礼钱,就已经是很高了。可人家刘员外一出手便是二十两啊。这对我们来说,得存多少年啊?”
“可就算给的多,也真不能把孙女送去给七老八十的能当她年纪的老头子当妾啊。”
“哼哼,说白了,这哪里娶啊,这明明是卖啊。”
“卖就卖呗。一个赔钱货,能卖个好价钱,改善一下家里,就是她的价值。”
“可不是,一个丫头,一个赔钱货罢了。嫁给谁不是嫁,这当然要选择有钱人啊。”
“春草这丫头,平时就呆在屋中刺绣,很少走出大门的。这会,瞧着春草这副样子,不会……会不是被?”这个中年妇人可不敢说下去,再说下去,估计会把李春草的名声给毁掉。
“这不可能吧。”旁边的另一名妇人显然明白她的意思,“自从安姑娘成为这灏源农庄主子后,我们村子里的个个都安分守己,有李赖皮和李钩子的例子在前,谁也不敢胡来了啊。”
“走,是不是,我们上前问问去吧。”
“走吧,万一这李春草真是出了那事,这么一个标志的姑娘,该怎么活下去啊?”
“可不是。平时她只是呆在屋中刺绣,也就偶尔上镇上,去卖绣品。”
“不会是卖绣品,被人给欺负了吧?”
“不能吧。”
此时,李春草跑回家,哭的那个撕心裂肺。
一到家,她就直接找个绳子,一边哭一边口齿不清的说道,“呜呜,让我吊死算了吧。我死了,就不会让家里人丢人了。”
在家守着的李东星奶奶,立马上前抢着她手中的绳子,气势汹汹的道,“大丫头,你这是在干啥呢?好端端的,你拿绳子干嘛,是要上吊吗?”
可是她一抬头,就看到李春草脖子上的淤青,还有整张脸的红肿,立刻大叫起来,“哎哟,大丫头,你这是怎么了?怎么变成这个样子,是谁打你的?”
李东星奶奶平时是最疼李东星,毕竟是家里的独苗苗。但对于李春草,她可是指望着这个大孙女能嫁给有钱人呢。
毕竟,这个大孙女要长相有长相,要身材有身材的,又有一门刺绣手艺在,自然会吸引那些有钱人啊。
不然,他们家也不会拒绝隔壁村李秀才儿子的亲事。
李秀才虽是一名秀才,名声好听,可家里穷啊,根本给不了高彩礼。
哼,这个大孙女,她可是要卖高价的。
现在看到大孙女这副模样,顿时觉得愤怒。
“你这个死丫头干什么去了?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,”说到这里,她突然瞪大了混浊的双眼,不可思议的惊叫道,“死丫头,你……你不会是被人给……那啥了吧?”
这时,刘春莲几个妇人刚好到了院门口,听到李东星奶奶的话,都瞪圆了双目,不可思议的看向李春草。
“天啊,不是吧?春草这孩子真被人给……强了?”
“看这样子,好像是啊。”
“这以后让春草怎么活下去啊?”
这个时代,女人和离都要遭受各种流言蜚语,让人难以活下去,何况一人被人强暴的小姑娘。一些严厉的地方,如果女人遭遇强暴,那可是要浸沉塘的。
上河口村虽不会这样做,可那些唾沫口水流言蜚语,都会把人给逼疯逼死的。
李春草抱着脑袋,大声的哭泣着,“奶奶,让我死吧,让我死吧,以后我不会有脸见人。”掉了几颗牙齿,说话漏风,再说哭泣时,说话声音更是模糊。
“哎,你们能听清李春草在说什么吗?”
旁人摇头道,“一边哭一边说,根本听不清她说什么,就听到她的哭声一阵一阵的。”
李春草,“……”她这么卖力的表演,结果没有人能听清她说话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随后,她擦了擦眼泪,眼神露出哀泣看向她奶奶,忍住哭泣,咬住下唇瓣,很是羞耻的对她奶奶说道,“奶奶,我不活了,我被人强暴了。”
“什么?”李东星奶奶震怒道,“天杀的,怎么会这样?”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