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一大早,整个上河口村的人,就知道了一个让人惊讶的消息。
刚刚从牢狱中出来的李赖皮,及懒汉李钩子昨夜里去晒谷场偷稻谷,被抓了,现在人还关在灏源农庄。
更劲爆的是,发现他们,抓住他们的人,竟然是李安安养的大小黄豆,而它们并不是普通的小猫崽,而是两只小老虎。
“这个李赖皮,真是死性不改啊。上次坐牢狱,是想要讹人讹到安姑娘头上去。现在才从牢狱中出来几天啊,竟然又去偷安姑娘的稻谷。这下好了,这一次,不知又要判多久了。”
“呵呵,抓进牢狱,他还有饭吃,在家里,他连饭都吃不上了,这也怪不得他要去偷啊。”
“你这话说的倒是有理啊。在牢狱中的米饭,虽是清汤寡水,可好比在家里饿死强啊。哈哈……”
“怪不得,我昨天看着李赖皮在晒谷场鬼鬼祟祟的,原来是打着偷盗粮食的主意。真是自作自受。”
“这李钩子怎么会跟李赖皮一起去偷灏源农庄的粮食啊?”
“可不是。这李钩子平时虽然懒惯了一些,但偷鸡摸狗之事,他确实很少做的啊。怎么这会,会跟着李赖皮去晒谷场偷粮食啊?"
“可不是。这李钩子这会是猪油蒙了心,想要突然发一笔财吧。”
“啧啧,现在被抓,别说发一笔财,能不惩罚一笔财就不错了。”
“可不是。”
“听说昨天抓他们的是,李安安养的那两只小猫仔,也不知道是真是假?”
“不是,现在说李安安养的小黄豆大黄豆不是小猫仔,而是两只小虎崽啊。”
“啊,不是吧?竟然会是两只小老虎?那两只平时看着根本没有老虎的凶猛气势啊。”
“两只小老虎还小,哪里难看出气势啊。”
“听说两只小老虎在晒谷场叫唤了一夜,最后是安姑娘去了,才把两只小老虎给叫回来的。”
……
村民们得到消息议论纷纷时,李钩子的家人得到消息,立马闹了上来。
李钩子三兄弟,他排行老小,也是最受父母宠爱的。
俗话说,大孙子小儿子老太太的命根子。
这不,听说小儿子被灏源农庄的人给抓了,正准备送官府呢,老太太不等一家人商量,就直接闹上了灏源农庄。
“你们去把你们主子叫出来,凭什么她把我儿子送丟官府?”
庄子里的下人当即好笑道,“老太太,你这说什么胡话呢。你儿子李钩子来灏源农庄偷盗,被人赃并获,为何不能送他去官府。”
老太太当即蛮横的道,“不行,我儿子不能送去官府。我家钩子,虽去偷了,这不是没偷成吗?这有什么罪。你们赶紧把我儿子放了,不然,老太婆我,就不客气了。”
“老太婆,你讲不讲理啊。你儿子没偷成就不算偷吗?是不是杀人放火,没把人杀死,就没罪了?真是胡搅蛮缠。行了,你赶紧离开,我家主子忙着呢,没有时间搭理你。”
这老太婆一听,整个人一咕溜躺在地上,她一手拍着双大腿,一边惊天动地的哭喊道,“呜呜,真是太欺负人了啊,太欺负人了啊。明明我家小儿子没有偷盗,这黑肝烂心肺的有钱人,冤枉他啊,还要送他去坐牢。天啊,这还有没有天理啊?”
看热闹的众人,“……”
这李钩子娘真是太会演了啊,颠倒黑白的本事,也真是一流。
明明是李钩子上人家晒谷场偷粮食去,她直接歪理成,没有偷盗成功就是没有偷盗?
安玖玖和贺夫人在里头吃早餐,听着外面的动静,她说道,“秋月,你去门口看一下,发生了何事,这大吵大闹的?”
“是,主子。”秋月很快走了出去,没一会就回来了。
她向安玖玖汇报道,“主子,是李钩子的娘在门口闹事。”
“李钩子的娘?”安玖玖喝下最后一口粥,面无表情的问道,“她这是心疼儿子,想要我放人了?”
秋月听罢,“可不是。只是这老太婆,嘴太臭,在门外骂人呢。”
这时,安玖玖听到一阵尖锐的老人声音传了进来。
“安……安玖玖,你这个不守妇道水性杨花的女人,赶紧给我出来,把我儿子放了,你这个……”外面的谩骂声真是可难听了。
“啊!”
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惊慌的大叫声,“啊,流血了,杀人了。”
贺夫人面色一变,担心的问道,”这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啊?”说罢,就要朝着外面走去。
安玖玖立马拉着贺夫人道,“干娘,外面现在有些混乱,怕冲撞了您,您还是留在这里继续喝早餐,我去外面看看。”
外面这会儿应该有些血腥,还是不要让干娘看见这些。
安玖玖就往外走去。
还没走出去,就注意到大家惊慌失措的神情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安玖玖问道。
这时秋月走到门口眼尖,她指着外面惊叫道,“啊,那是什么?那是舌头?还有这一地的血?”
顺着秋月所指方向,安玖玖就注意到大围绕的空旷中间,一条猩红色的舌头躺在那里,周围一地血。隔着一定距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