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,百思不得其解,却没想过一个问题,像洛崇这样莽撞的人,又?是怎么可能如此顺利地做成?这件事的?
这跟五年前完全不同,五年前他的朋友们都?知道那?天他要带清羽回家,松景路又?是必经之路。可这次呢?洛崇有那?个本事分秒不差地、恰到好处地撞上来吗?
太顺利了,顺利到诡异。
他忽地停下脚步。
冯成?则冷漠地注视着冯昱的背影。
他的耐心好像女儿浴室的沙漏,一边越来越少,一边越来越多。
也许只有几秒,却漫长得仿佛度过了一个世纪,冯昱低着头,很?轻地笑了一声,“大哥,你真?高明。”
他自愧不如,也输得不冤。
端坐于办公桌前的冯成?则语气?平淡地说,“看到了一面,就以为自己看到了全部,看来你在墨西哥的这几年也没有长进。倒也不算高明,不过是出于好心,向你示范正确做法罢了。”
五年前该怎么做?
应该这样做。从今以后,每一个洛家人见了她,都?得绕道。
冯昱嘲讽地笑道:“真?虚伪。”
“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该说,不需要我再教你。”冯成?则无心再跟他废话,他已经浪费了宝贵的十几分钟,继续处理公事,提醒,“如果你能放些心思在你需要去查的正事,而不是跟你没半点关系的事上,我想你的进度会更快。”
…
冯成?则再次推开门进了休息室。
她还在熟睡,并?没有被不速之客惊动,即便是在睡梦中,似乎也是带着笑意,不知道做了什么好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