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晏侯府满门显贵,阿潋心头若是有什么?委屈,便同姨母说说,可今日一见,那?晏世子为人热情,想必待阿潋也是极为宠爱,专一得很。”
在她手里死了一回?,白明霁终于知?道孟挽的厉害之处了。
当年她规劝母亲,怕也是这?般说的。
何为专一?
高门大?户里,有几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?当家主母嘴上不说,心头何尝不介意,她便是利用?这?一点,名为关心,实则处处提醒母亲,她连一个妾室都不如。
母亲虽身?中蛊虫,可心情郁结也是真。
如今她又拿这?一招来对付自己了。
在她孟挽眼里,晏长陵的身?份和?样貌,又怎可能只娶她一人。
前面日头正烈,白明霁没再往前走了,坐在了游廊内的靠椅上,抬头看向孟挽,面露几分忧愁,问道:“姨母如此说,我心头倒是有一桩事想与姨母说。”
孟挽微微一愣,随后面含微笑,坐在了她身?旁,温柔地牵着她的手,细声问她:“阿潋怎么?了?心头有什么?事,千万别瞒着姨母,如今你舅舅也有了出息,咱们?娘家也不是那?等子拉不出来的人,阿潋若是受了委屈,姨母替你做主。”
白明霁抬头,目光深深地看着她,道:“姨母,母亲的死因我查出来了,中的是蛊,此蛊乃苗疆之地所出,得以药材常年将养,姨母觉得这?蛊,到底是何人种到母亲身?上的?”
孟挽一愣。
白明霁清楚地看到了她眼底的一抹愕然和?紧张,压在心底的杀意再一次冲了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