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身边的人,也就只?剩下金秋姑姑了。
白明霁鼻子一酸,没吱声。
金秋姑姑又问她:“外面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没什么大事,姑姑安心养病。”
金秋姑姑没再问,目光柔和?地看着白明霁,轻呼出?一口气?,叹道:“往日奴婢总放心不下娘子,担心娘子往后要?走的路太累,如?今世子爷回来了,有了个?比娘子更厉害的人罩着,天塌下来,那就有他替娘子顶着了,奴婢也能放心了。”
“姑姑说?这些?作甚,我的天,我自己?会顶。”白明霁把帕子翻了一面,又搭在?了她额头上,“姑姑的天,也得要?姑姑来顶,早些?好起来,我屋里离不得姑姑,旁人在?我不习惯。”
金秋姑姑应了一声好,“奴婢听娘子的,赶紧好起来。”
等金秋姑姑睡着了,白明霁才离开,离开前吩咐了照看她的丫鬟,“这一贴药下去,要?是还不管用,立马来同我说?。”
“是。”
—
看完金秋姑姑后,天彻底亮开了,一夜未眠,白明霁回屋匆匆洗漱完,换了一身衣裳,便躺在?外间的软塌上闭目养神,等着刑部的人上门。
约莫睡了一个?时辰,便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声。
余嬷嬷快步走了进来,禀报道:“少奶奶,刑部的人来了。”
白明霁很平静。
这算什么,上辈子比这厉害多了。
尤记得抄家?那日主子们的惨叫,奴才们的叫嚷,与东西打砸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