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非都?是饭桶,来了?个硬茬,擒下?了?对方的头儿,还保住了?一车粮食,昨日衙门卸车才?发现,车上的东西,并非是粮食,而是一批兵器……”
白明霁即便已?经有了?猜想,闻言心头还是跳了?跳。
兵器,茶叶,银钱,都?运去了?城外。
城外有什么。
——晏家军的军营。
背心的那股寒凉,爬上了?脊椎,直往脑子里冲,白明霁突然看向裴潺,“裴大人,你欠我一个人情。”
裴潺:“……”
“我已?经还了?,你白家那位二公子……”
“旁人是旁人,但你欠我白明霁的还没有还。”白明霁替他回忆,“在钱家,你往死士伤口上洒的那一把?药粉,我看到了?,没有揭穿。”
裴潺算是明白了?,何?为同根生。
白家的人本质上都?是一样的,个个都?擅长挟恩图报。
他没说话。
白明霁能猜到那批兵器运往了?哪儿,他也能猜到。
且整个过程也很好捋。
晏侯爷拿自己的钱财,在城外私造兵器,运回了?晏家军军营,扩大军队,企图谋反,无论是钱财的去向,还是赃物,一查一个准。
他们能猜到,对方也能。
这时候,不知道来不来得及。
就算来得及,他也帮不了?。
虽说对方又蠢又毒,毕竟也算曾经同过船。
这桩案子,他会主动退出。
落日的余晖,照在两人脚前,铺出一层金光,白明霁转过头,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