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声对傅时昱说,“晚安。”
第二天一早,傅时昱和姜缈一起到病房,姜言终于醒了。
病床上的姜言看起来很虚弱,身体的虚弱之外,更糟糕的是他的精神,仿佛没有了生气,眼神空洞麻木,只有在看到姜缈时,眼里才终于有了一点点神采。
“缈缈。”姜言无视傅时昱和自己的父母,对姜缈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,轻轻伸出手。
姜缈走过去,在床边蹲下,握住姜言的手:“哥,你好点了吗?”
“我没事。”姜言说,“我想和你单独说几句话。”
姜缈回过头,向傅时昱投去一个目光。病房里其他几人心照不宣,互相对视一眼后,都默默离开了房间,包括俞星卓。
病房里只剩姜言和姜缈两个人,姜言摸摸姜缈的头,微笑问:“傅先生标记你了吗?”
姜缈愣了一下,不太自然地点点头,小声说:“你发现了……”
“嗯。缈缈长大了。”
“其实我的腺体有一点发育不良,结婚之后一直在调养,所以没有标记……我没有告诉爸妈这件事,如果早点告诉他们,也许就不会有昨天的事了。”
姜言微微一滞,自言自语:“原来是这样……那,你的腺体,现在好了吗?”
“嗯,上次去检查,医生说好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“哥……”
“缈缈。”姜言露出一个安慰的微笑,垂眸望着姜缈说,“我有件事,想告诉你。”
姜缈忽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,小心翼翼地问:“什么事?”
“我的专业和德国一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