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毛巾的冰凉便吸引了姜缈全部的注意力,连同傅时昱手掌的温热,一起刺激着他的皮肤。他不自觉动了动脚,傅时昱抬起头,问:“好点了吗?”
姜缈小声:“好一点了。”
傅时昱又恢复了平日那副波澜不惊的冷淡模样,继续低头为他冰敷。姜缈莫名有些不自在,试探着问:“要不,我自己来吧?”
傅时昱说:“你自己不方便。”
“哦……”
敷了足足有二十分钟,那片红肿看起来稍有消退,疼痛也有所缓解。姜缈实在坐不住了,放在傅时昱掌心里的脚不安分地动来动去,说:“我饿了。”
傅时昱看了眼时间,将毛巾还给何叔,站起身说:“睡前要再敷一次。”
“哦。”
“可以自己走么?”
姜缈撑住沙发站起来,穿上拖鞋试了试,走是可以走,只不过一瘸一拐像鸭子。
见他这样,傅时昱叹了口气,走上前把手臂递给姜缈,说:“扶着我。”
姜缈不客气地抱住傅时昱的胳膊,想了想,说:“你抱我吧,我走路脚痛。”——反正今天已经够丢人了,无所谓再丢一次。傅时昱看起来不像那种大alpha主义爆棚的人,既然愿意帮他敷脚,那想必不会拒绝抱他的请求。
果然傅时昱没有拒绝,像今天抱他回家那样再一次抱起了他。
一回生二回熟,姜缈自然地搭住傅时昱的脖颈,说:“谢谢你。”
傅时昱说:“不用。”
从客厅到餐厅有不远的距离,傅时昱抱姜缈过去,拉开椅子把他放下。
这种被人伺候的感觉还不赖,姜缈很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