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该在发热期睡得这么安稳,傅时昱忽然想起,姜缈说过关于自己腺体发育晚、信息素不成熟的话。
不知过了多久,空气中的信息素渐渐散去,傅时昱的腺体也重新平静下来。
他戴回眼镜,回身推开房门,床上的人依然保持着刚才睡着的姿势,一副乖巧而人畜无害的模样,——虽然醒着的时候,和“乖巧”两个字毫不沾边。
傅时昱放下心来,重新关上房门。
何叔仍在楼下等候,见傅时昱下楼,连忙上前递上一杯薄荷茶,问:“您看起来不太好,要不要休息一下?”
傅时昱接过茶水,喝了一口,摇摇头:“我回公司处理点事情,两个小时回来。他醒来的话给我打电话。”
——司机跟傅时昱说姜缈在学校不舒服的时候,傅时昱正在公司开会。他撂下一整个会议室的人赶去姜缈学校,还没来得及把公司的事安排好。
傅时昱在公司一向是工作狂的形象,没有家室、没有私生活,除了易感期,几乎每天都会出现在公司。像今天这样接一个电话就走的情况,少之又少。
何叔仍然担心傅时昱,还想再劝一劝,傅时昱已经转身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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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缈一直睡到傅时昱回家,他醒来的时候,傅时昱刚到家不久。
房间里信息素的气味已经淡了许多,姜缈睁开眼睛,发了会儿呆,转头望见窗外昏暗的天。
是傍晚,还是拂晓……
他的毛绒小狗和毛绒兔子都在手边,姜缈拿起小狗抱在怀里,忽然想起今天傅时昱好像抱了他。
或许是个子高的缘故,又或许是总穿西装,傅时昱的身材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