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时清了下嗓子,拿过菜单翻到饮品页,问道:“不喝点儿什么吗?”
郑恩之看着严时的眼睛,摇了摇头:“水就好。”
严时也看着他,笑了笑,在点单本上写下水果茶,字迹与郑恩之成鲜明对比。郑恩之的字是方正小楷,严时的就过于潦草。
“主食就要米饭?”严时问。
“嗯,嗯。”郑恩之点点头。
严时写好拿着点单本起身送到楼下去。
回来时郑恩之正在烫餐具,严时站到他旁边,拿过倒满热水的餐具,一边用筷子搅一边问:“后背还疼吗?”
“不疼了。”
“真的?”
郑恩之闻言心虚地偷偷瞥严时,两人目光碰到一起,谎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。
“还有一点疼,”郑恩之老实交待,又说,“应该是早上洗衣服抻着后背了。”
严时无声笑笑,将水倒掉,重新把餐具摆好。
郑恩之走到右侧的花架前,双手撑着膝盖去看花架上的花。
他唯一养过的花就是那棵郁金香。今天早上,郁金香的嫩芽已经长到有两个指节那么长。
花架上圆嘟嘟的多肉植物,郑恩之见别的老师在办公室养,都是一两盆。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,摆满了整个花架,用的花盆又小又可爱,形状奇奇怪怪,涂了图案,有的甚至和拇指一样大。
郑恩之拿手机拍了几张,想回去画下来。
菜上得慢,先上了几道小菜,严时又下去一趟,再上来时怀里抱着一个电饭煲。
郑恩之惊讶道:“这是什么?”
“米饭,我让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