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朝岸宁中间这些年的事,朝岸宁就跟他打马虎眼,要么胡说八道,要么就不着调地嘻嘻哈哈糊弄过去。
这些问题他想得越多,想得越深,栖南就越承不住朝岸宁那双沉甸甸的眼。
栖南下午把自己关在工作室办公室里好几个小时,直到工作室的人提醒他,才想起来他还要跟这次一起去大西北拍照的摄影师开行程小会。
这次他们是先飞过去,然后在当地租车自驾,大概要二十几天。
天一黑,他又接到了唐吉电话,唐吉问他要不要去接他下班。
栖南在电话里跟唐吉说了个餐厅地址,让他一会儿直接过去,他准备请唐吉吃饭。
唐吉乐颠颠跑到餐厅,就他们两个人,栖南还特意订了个雅间包厢,他让唐吉点完菜,又叫了几瓶好酒。
唐吉赶紧摆摆手说他不喝酒,因为朝哥交代过,让他给栖南当助理当司机,还得防着李凌赫过来找栖南麻烦,所以不能喝酒,喝酒容易误事。
“明天没事儿,不出门,在家休息。”栖南给唐吉倒满一大杯,放在唐吉面前,“不喝就是不给南哥面子。”
栖南从朝岸宁嘴里问不出话,想从唐吉嘴里套。
栖南让酒太热情,唐吉让了半天推脱不过,只好接了酒杯。
两个人边吃边喝,先扯了几句家常闲话,栖南问了问唐吉家里的情况,知道他是孤儿,很小的时候就在社会上混,后来遇到了三叔。
“那你跟着小宁多久了?”栖南看唐吉喝得差不多了,开始把话题往朝岸宁身上拽。
唐吉喝了小半杯酒,冷不丁听到小宁,还有些没反应过来,他平时都是叫朝哥,哪怕在家里,三叔跟景叔也是喊岸宁,三叔脾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