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，后背一阵钻心的疼。嘴角尝到腥甜的味道，触手一摸，一嘴的血。
他这才看清来人，“萧凌！”
萧凌脸色阴郁的吓人，捏着的拳头久久没有松开，他看着衣不蔽体满脸泪痕的苏素，额头青筋直冒，看着莫寻的眼睛血红的像发狂的野兽。
“萧凌……”苏素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期待萧凌出现过。
“还好吗？”
苏素用双臂紧紧的环住自己，浑身都在发抖，她眼角的余光看到破裂的房门，声音难得的带着哀求，“关门好吗？”
萧凌沉着脸默不作声地关闭了房门，再次回来，他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，声音干涩，“你先把自己收拾一下。”
“嗯。”
萧凌转身，目光阴鸷的盯住莫寻。
他不敢相信，如果他再晚来一分钟看到的会是什么场景！
他毫不犹豫几个大步冲到莫寻身边，拽住他的衣领，又是一拳头砸下去。
“嗯——”莫寻闷哼一声。
“畜生，我打死你！”
莫寻从小就是乖孩子，打架这种事情根本就没有做过，萧凌不同，他从小就爱闹事儿，练出了一身的打架功夫，身体又壮实，莫寻在他手里根本就没有反手的余地。
他很快就被萧凌揍倒在地上，爬也爬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