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跑去民政局登记领证了,现在还谁都没告诉,只有他们俩自己知道这件事。
“是心家的人,他以前在研究所跟我共事过一段时间。”
“是以前工作上的问题吗?”如果涉及这个,那就不方便多问了。
心安摇摇头,继续说:“那个人的爸爸让他过来的,我不想叫他爷爷,也不想叫那个人爸爸。”
严堇尧心里有数了,抱紧怀里闷闷不乐的恋人。
“好,安安不想认他们,就不搭理他们,没关系的,严家虽然比不上心家权势大,但也不是说欺负就欺负的,你只要顺着自己的心就可以了,其他的交给我。”
心安埋进他怀里撒娇般地蹭了蹭。
“你怎么这么好啊!老公。”
严堇尧被他这声喊的瞬间就起了剧烈的反应。
他低头亲了亲心安的耳廓,轻咬他的耳垂,诱哄着他说:“安安刚刚喊我什么?我没听清。”
心安被他弄的眼底氤氲一片,身上软绵绵的。
喘着气小声的喊他:“...老公”
领证那天心安都没有这么叫过他,之前也是不管他怎么折腾,心安都忍住不吭声,这还是第一次。
严堇尧一晚上把人翻来覆去的折腾,不停地骗着他喊自己。
第二天心安感觉自己的嗓子也疼,身上也疼。
自然也就没有赴约,或者说,他压根已经不记得还有这件事,正在补觉呢。
心老爷子坐在包间里苦等了一整天,还打电话把心思君臭骂了一顿。
“这么点事都办不好!将来怎么接管家里的事务!你是不是没跟心安说清楚!”
心思君无端被骂,他还来不及为自己辩驳,电话就被挂断了。
他看着手机屏幕气笑了,“您自己造的孽,现在还怪上我了,得,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?”
连夜就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