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,里头那位公子等你很久了。”
该!
谁让他早到的,现在明明才到酉时。
她点点头,走到福伯身旁,接过他手里的几支香,便周围拜了拜,然后将香插进了旁边一副棺材的缝隙中。
“福伯,你还是早点休息吧。”
“不急,还有好几位老朋友没吃饭呢。”
所谓的老朋友,不过是一些无人认领的尸体罢了,放在义庄里,福伯早中晚三炷香,绝不马虎。
“那我不打扰你了。”纪云舒低了低头,便进屋里去了。
一进去,就看到景容立在那些供奉的排位前,目光铮铮的盯着那些排位,脸色凝重,道不出的味道。
因为过于专注,以至于纪云舒走到他身旁时也毫无察觉。
“这牌位上的人,莫非王爷认识其中一个?”
声音打断了景容的思绪,他皱眉,朝纪云舒侧眸看去。
“路上发生什么事了?”
嗯?
纪云舒摇头。
“你腿有问题?”
纪云舒看了看自己的腿,除了沾了点泥巴以外,别无其他异常。
所以还是摇头。
“你来晚了。”景容果断下了结论。
混蛋!
大混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