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想起,却又觉得处处都留有痕迹。
水清桦被自己大胆的猜想吓住了。她想死死按住这个念头,它却不听话地从她的指缝里滋滋钻出来,像吹了气一般,越来越大,越来越大,直至占据了她整个脑壳,她再也无法装作看不见。
“海先生,晚辈可否冒昧问一个问题,您说她婚后便对您莫名疏远,那么在成婚之前,可发生过什么不寻常的事?”水清桦思量再三,还是问了这个不太礼貌的问题。
海先生紧皱着眉头,回忆这段过往,对他显然是不愉快的事。
“我们的婚期曾拖延过一年。沈家派人来说,她得了肺病,需得长期调养,过了一年病好了,才办婚事。”
“她抛下我走后,我常常想起此节,心中不是没有过怀疑,但我从来没去沈家问过,没有意义了。”
他笑得很无奈又凄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