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。所以，史澜没说话，而是定定地看着对面的人。
听到阿加莎的声音，虞尹凡的眉梢明显抽搐两下。
他慢慢转了过来，状似漫不经心掀起的眸子透着不悦，可那张足以祸国殃民的脸却漾着魅惑笑意：“所以，你的意思是……我让我的心腹将你们秘密带到这里，听我说完几句话以后，再把你们都给杀了？呵呵……我还真是闲啊！”
阿加莎默默缩到史澜身后，用生命在降低存在感。
说到这里，虞尹凡好像想起了什么，蹙了下眉头，“鬼鲛呢？”
史澜挑挑眉，知道他问的是刚才被吓哭的那个男人，她立即微笑：“他跑掉了。”
“这不可能！”
鬼鲛跟了虞尹凡这么多年，他什么性子虞尹凡清楚得很，对于跑掉这种事……
虞尹凡突然问：“你们对他说了什么？”
史澜持续保持微笑：“实在是抱歉，我的助理怕无聊，随便讲了个恐怖故事，那位被吓得很惨……”
“该死！鬼鲛最怕恐怖故事！他有心理阴影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