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就是这样,没的说成有的,胖的说成瘦的……”
“他们怎么说别人我不管,但是往你身上泼脏水就是不行!”陶姐动了怒,正色道:“对于一个没结婚的姑娘家来说,名声至关重要,容不得别人说三道四!”
眼见许卓佳要解释,她抬手打断:“我知道我的思想陈旧保守,不符合你们年轻人的想法。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,火没烧到自己身上的时候,都会高喊人权,呼吁自由平等。可一旦牵扯个人得失,就是另外一副面孔。”
许卓佳张了张嘴,竟反驳不出一句。
干妈没说错,这就是人性。
陶姐又说:“我给你两天时间,如果你自己搞不定,我会亲自解决。”
许卓佳怔怔看她,眼前的陶姐霸气外漏,为了女儿不惜与全世界为敌的样子,让许卓佳的鼻头有点发酸。她起身走过去,还像小时候那样扯着她的手撒娇,“好嘛,我知道错了,这件事我会处理的,保证不让干妈再担心。”
陶姐眯着眼看她,“真的?”
“嗯!我发誓!”
见许卓佳一脸认真,陶姐口吻缓和,“好,就给你两天。”
离开干妈的房间,许卓佳长叹一口气。
“怎么了?唉声叹气的?”
黑暗中突然出现的声音,吓了她一跳,再细看竟是坐在台阶上的乔凤修。
他起身走过去,审视的目光左右看她,“挨骂了?”
“没有。”许卓佳微昂着头,神态高冷,下意识不想在他面前示弱。
乔凤修盯着她没说话,只是微微勾起唇角,他没戴美瞳,绿眸好似上好的宝石,透着神秘幽远的光泽。
许卓佳被他盯得直皱眉头,不由得退后一步拉开些距离。
干嘛用那种“这世上只有我最懂你”的眼神盯着她?这种盲目的自信是打哪来的?
他低眸一笑,说:“干妈也是担心你,毕竟还是个没结婚的姑娘家,传出些不好的流言对你名声不好。虽说老人家的想法会跟我们有些出处,但她的出发点是为你好。她让你做什么你索性遂了她的意,权当是孝敬她了。”
许卓佳倏地瞪大眼睛,手指他控诉道:“乔凤修!你听墙角!”
他无奈看她,“还用得着听吗?只要你了解干妈,就会猜到她的想法。”
许卓佳半信半疑,也懒得跟他掰扯了,往房间的方向走,乔凤修亦步亦趋,没有要回去的意思。她歪过头斜眼看他:“不认识回去的路需要我送你吗?”
乔凤修替她打开房门,也没把自己当外人,径直走进去,“好歹我们也是合法的,你这么说就太见外了。”
许卓佳:“……”
她慢吞吞地走过去,故意不关门,不客气地问:“你都在这住多久了?都不打算回家看看吗?”
乔凤修摇摇头,“家里除了鲁武,再没别人了。我不能跟一块石头住,会影响我心智发展的。”
这个理由……歪到无懈可击。
他坐到床上,笑眯眯地拍拍旁边空位,“过来坐。”
许卓佳白他一眼,“明天第一场戏是凌晨四点,我要是你的话就早点滚回去睡觉。”
“你在关心我?”乔凤修感动得双手捂着心口,笑得一脸慰藉,好像多年的媳妇终成婆,“佳佳,我就知道你口硬心软,其实你心里一直都有我。”
许卓佳的眉梢挑了挑,慢慢踱过去,一把揪住他的衣襟,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时,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就将人直接甩到房门外。
乔凤修趴在地上,英俊的半边脸贴着地面,痛得他眉毛鼻子都快要皱成一团,然后发出艰难的声音:“佳佳……”
砰——
旁边的门毫无留情地关上。
乔凤修吃力地抬起手,颤抖的想要触摸房门,“佳佳……”
“呵呵……”
一个低沉地冷笑声,突兀出现。
“连跟门演戏,都能这么投入,唱作俱佳,不红是真没天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