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兄，别开我玩笑，我真的受不了。”
张灵玉此时有点难受。
“不就是破了处吗？没什么大不了的，张楚岚别提有多羡慕你呢。”孙明吸着果汁，指着在“月下遛鸟”的张楚岚道，“瞧，他就是憋得太久了，以至于喝醉后，就放浪形骸。”
确实，没有比较，就没有伤害。
但张灵玉肯定，倘若自己还是个雏儿，也绝对不会放任自己这般荒唐。
因为他绝不会沾染酒水！
只是对于此时的他来说，张楚岚“饲养”出来的那一只散发着金光的鸟儿，是多么的令他渴望。
而现在——
那张楚岚越跳越起劲，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喝了太多，将裤子、衣服都给脱了，随意的丢弃在树丛之中，直接开始了裸奔！
【绝不能让这个家伙成为天师！】
【绝对不能！】
“说起来，孙兄的老家就在久川市吧？可否帮小道一个忙？”见张楚岚如此“放荡不羁”，张灵玉眼看要发飙，但良好的修养，还是使得他强忍着心头的怒火，不去看那糟心的晃荡物，转移了话题。
而他要孙明帮的忙，就是调查当初击败四张狂之人。
“我干的。”孙明大大方方的承认了。
“啥？”张灵玉一愣，随即咳嗽两声，颤声道，“孙兄不是在开玩笑吧？”
“不是。”
孙明继续吸着果汁，淡然道，“你家夏禾要找我麻烦，没办法，只能动用了神格面具的力量···说起来，你要找我报仇吗？”
“不，我要道谢。”
张灵玉眼中极其真诚，“多谢你留了夏禾一命，也让她脱离了全性、脱离了那一身媚骨所带来的麻烦，至于下半辈子瘫痪在病床上，哎——”
“这是她应得的报应吧。”
“哪怕她无意，可世上有多少人因她而家破人亡？”
“做错了事，就要受罚。”
“老实说，若是我有那个能力，也没办法对她下得了狠手，内心必然会非常纠结···幸好，你帮了我。”
孙明看了看态度诚恳的张灵玉，突然笑道：“可我怎么觉得，之后若是在比赛中遇见了你，你绝对会发挥百分之两百的水平，对我下狠手呢？”
张灵玉略带不满，道：“孙兄怎么会这么认为？哪怕我倒是用全力，也伤不了你分毫，若是超常发挥，则更是我对孙兄你的尊重。”
毫无疑问。
张灵玉这个老实人要给夏禾“报仇”——对于夏禾，他确实是有感情的，就是表面上不太愿意承认而已。
当然，他也并非是真的是恨孙明将夏禾给弄成了瘫痪，只是···
积累的情绪、压力。
需要发泄。
对此，孙明心里门儿清，微微笑道：“那好，若真能在比赛上遇到你，我倒要看看你对我的尊重有多大。”
张灵玉听出了别样的意味，问道：“你觉得我坚持不到你的跟前？”
“没这个意思，只是你不清楚你师父将罗天大醮的声势造得这么大的原因是什么吗？”孙明的目光再一次落到了裸奔的张楚岚身上。
“知道···”
望着那不着片褛、落拓不羁的张楚岚，张灵玉眼角抽搐得厉害，根本无法直视那晃动的事物，“但我不明白，为什么师父会这么看重他？我能够感受到，这不仅仅是张楚岚的天赋原因，又或者是因为他是炁体源流的传人···师父必然有别的原因，他隐瞒着什么。”
张之维隐瞒着什么？
无非就是与甲申之乱、天师度的秘密有关。
但孙明却不好与张灵玉明说，只是道：“你该学学张楚岚，今朝有酒今朝醉，莫管门前是与非。老天师想要告诉你时，自然会告诉你，不想告诉你，那么你再疑惑，也没用，等到他羽化而去，一切也就尘归尘、土归土。”
张灵玉：“······虽然这么说，有点不尊重师父他老人家的意思，但我也不得不承认，你说得对。”
而两人的交谈，也被坐在不远处，动用巽字·听风吟的诸葛青听得分明，不由暗笑：“原来灵玉真人不是童子身，而且还是被全性四张狂之一拿下了一血，还有，居然是孙明灭了四张狂···不过这一点倒是不怎么令我意外。”
“只是，孙明的根本能力，是神格面具吗？”
“这一要借助他人信仰力量的能力，可不好掌控，如今的孙明，该不会已经与神格融为一体了吧？”
至于孙明演的是谁，诸葛青用屁股想都知道。
孙悟空！
【可看孙明的模样，也不像是被“神格”影响···倒是有点好奇他对于《西游记》的理解，嗯~大概率不是以异人界公认的练气一类的内丹法、静功法的观点去解读。】
当诸葛青停下听风吟的法术时，就见到孙明已然来到了他的身边坐下，道：“没想到你这么八卦。”
“嚯，吓我一跳。”诸葛青一惊，被孙明这来无影、去无踪、不带一点声音，甚至连空气都没有触动的本事吓了一跳，随即立马反应过来，“咳咳，我向来是不喜欢听八卦，你别乱说。”
孙明也没在这点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