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一点风险。
此去长安,她自然将顾留白要和沧浪剑宗比剑这件事,视为头等大事。
“反正都是让他帮忙,索性让他查查当年郭北溪离开洛阳的隐情。”
“好。”
裴云蕖很愉快的答应了。
“二小姐,顾先生。”安贵站在马车边等着,看见顾留白和裴云蕖从工坊大门出来,便马上躬身行了一礼。
“啪!”
好大一个钱袋子砸他胸口。
“怎么这么多?”他吓了一跳,这钱袋子里面沉甸甸的。
“我们说不定赶明儿就动身回长安了,今天你不用跟着我们,你和你那些兄弟告个别,这些钱就赏给你们了。”裴云蕖鄙夷的看了他一眼,“怎么着,在幽州呆了这么久,不要好好告个别么。别看着钱就想往自己兜里藏,那些人谁要是真缺钱,你就给点。”
“多谢二小姐,多谢顾先生。”安贵再次躬身行礼,他还未抬起头,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流。
他在永宁修所伺候人这么多年,出手阔绰的豪客不知道见了多少,但谁是真心对自己好,谁只是拿钱买个自己爽快,他还是分辨得出的。
他知道这裴二小姐虽然看上去没个好气,但真的是将他看成自己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