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还能够笑的出来?”
“李斯已经发难了。”
“现在,看你怎么办?这么多奏疏,你总不能够置之不理吧?”
“他们桩桩件件,都有理由,你总不能够否了吧?”
“到时候,没有银子,你如何交待?”
“为什么臣子上奏疏,就要准了呢?”
“批下银子,供他们贪污腐败?”
陈锐冷笑,随手将奏疏,甩到一边,慕容静则在一旁摇头道。
“没那么简单,先不说,这些事情,桩桩件件,他们都有合适的理由。”
“就说一件事。”
“哪怕这些事情,全部否了。”
“可是,光是户部落下的亏空,还有正常的各项开支,官员的俸禄,还有边军的饷银你从何处弄来?”
“再者,中原那边的旱灾。”
“靠抄王在晋一个人的家,又能够维持几日?”
“你总不能够,把我大乾上下,文武百官的家,悉数都给抄了吧?”
慕容静说着,越说越恼,胸前的巨物,也开始剧烈的起伏了。
看的是陈锐不由的侧目,连与之争论的心思都已然没有了。
是笑吟吟的道。
“莫生气,莫生气。”
“气坏了身子,损失的可是自己啊。”
“你,你让本宫如何能不气?”
慕容静咬牙切齿,陈锐则淡定的道。
“不就是银子嘛?”
“抄了满朝文武就是了。”
“你觉得这个笑话很好笑?”
慕容静眸子一沉,明显有些不悦了。
呃,想抄满朝文武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