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胡惟庸,以及一干人等,那是全部下了大狱,那是突如其来,是大理寺直接抓人的。
白辰还挺纳闷的,是什么原因,导致了朱元璋突然出手的呢,难道是胡惟庸露出了马脚不成吗?
决心下得很快吗?白辰那是摸不着头脑。
还是徐达告诉他的。
徐达激动不已,都快掉眼泪了。
胡惟庸为什么会被抓?主要是他想借着请朱元璋看祥瑞的机会,意图弑君。
“他一定是疯了吧?”
白辰都惊呆了,居然还真是,他以为胡惟庸不一定有那么大的胆子,但现在看来,那的确是胆大包天啊!居然如此凶残,实在是丧心病狂。
这自古以来,弑君的,能有几个好下场的,那是无一不背负骂名的,这个胡惟庸,恐怕是头疼脑热,所以铤而走险的。
他可能是察觉到了危险,所以想要先下手为强的。
“胡惟庸在府中埋伏了刀斧手,幸好陛下圣明,未曾前往,否则的话,恐遭了胡惟庸的毒手了。”
徐达那是心有余悸。
白辰嗤之以鼻,要不是他出言阻止,只怕是朱元璋已经去了,然后完了。
不过也无所谓,朱元璋完了,有太子朱标接任,也是没啥大不了的。
胡惟庸肯定那是想当然的了,以为杀了朱元璋,那就可以万事大吉了。
不知道要牵连多少人的啊!接下来,肯定那是人头滚滚的了。
翌日,朱元璋下旨,让白辰来彻查胡惟庸一案。
白辰根本不想掺和这事,他如何看不出来朱元璋的想法,主要是他置身事外,并不属于任何阵营,不至于徇私。
圣旨一下,白辰也无可奈何,只能接受了。
胡惟庸这个案子,牵连可是很大的。
首先,白辰去了天牢,胡惟庸是被单独关押的,有专人把守,防止他畏罪自杀。
胡惟庸蓬头垢面,那是缩在墙角,一下子苍老了很多,从一个高高在上的丞相,变成了一个阶下囚,前后的反差,也着实很大。
正所谓死鸭子嘴硬,白辰也懒得审问胡惟庸了,要从旁人入手。
御史中丞涂节,可以作为一个突破口,坊间传闻,此人,那是胡惟庸的义子,但事实如何,还不得而知。
说起来,这个涂节,还算是白辰的顶头上司。
御史中丞,是可以管到监察御史的。
白辰单独审问涂节。
这个涂节,以前可是一身傲骨,眼高于顶,而今沦为了阶下囚了,倒是畏畏缩缩。
“白大人,是我告发胡惟庸的,能说的我都已经说了。”
涂节毕恭毕敬的。
的确是他告发胡惟庸谋逆的,也算有功,不过仍然被朱元璋给丢到了大牢里面。
“还不止吧!”
白辰知道,这个涂节是活不了,他是害怕了,所以才举报的,也是一个蠢人啊!以为告发自己就没事了,实际上根本就不是这样的。
“肯定还有的人,没有供出来吧!我也不对你上刑,只要好生交代,说不定还有一条活路,否则的话,只有死路一条,涂大人,我这是在救你。”
白辰并不打算对涂节上刑,一个读书人,哪里能够熬得住的。
“我真的把能说的都说了。”
涂节苦笑道。
“你的供词,我看见了,光有文臣,没有武将,不要告诉我,这其中,没有武将作乱了,那是不可能的。”
白辰很清楚,胡惟庸要起事了,那肯定的,在外的武将也会做好准备,没有军队,怎么造反啊!
可是这个涂节招供,并没有武将,白辰估计,此人还抱有幻想吧!
事实上,胡惟庸一完,那些武将,肯定也是屠刀戮颈的,必死无疑。
涂节沉默了。
“你藏着掖着,是没有什么用处的,你现在不说,到时候再说,恐怕就是来不及了,你以为你不说,我们就查不出来是吧!”
“涂大人,别到时候追悔莫及啊!你现在,还有活路的。”
白辰循循善诱,事实上,涂节那是死定了的,绝对不可能活命的。但他不能说出来,要让对方认为,自己还有活命的机会。
“我说,我说。”
涂节咬了咬牙,然后开始招供了。
吉安侯陆仲亨,平凉侯费聚等人,被涂节招供了出来,这都是在外面领兵的将领,手里有兵权的。
涂节招供了,那也是得签字画押的。
接下来,就是审问左御史大夫陈宁,这家伙,还是第一任兵部尚书,不过此人闭口不言,俨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。
白辰也懒得上刑,他懒得磨嘴皮子的。
只要得到驻外将领的谋逆名单,就可以了,就可以对朱元璋交差了。
出了天牢,白辰就找了个酒楼吃饭。
“白兄为何不审问胡惟庸呢?”
徐妙云不解,胡惟庸那是始作俑者,肯定什么都知道的。
“胡惟庸已经是一个死人了,审问他,那是没有多大意义的,他是不会招供的。”
白辰淡淡的说道。
“想不到有这么多驻外将领,参与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