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什么东西。
其中一人在看到王昌明手中之物的时候眼神一亮。匆匆捡起那枚白玉坠子,转身招呼几人离开。
百里瑾从昏沉中醒来时,发现自己正坐在一辆马车内,身体僵沉,丝毫动弹不得。
诡异的垂坠感似乎还附着在四肢上。五感渐渐恢复过来,只有头痛依然剧烈。他忍耐片刻,眼前视野终于恢复光明。
他抬起头,看见车中还坐着一名身着紫袍,年纪约三十多岁的男子。
男子见他醒了,面上露出些惊讶之色。唤了他一声“大皇子”,将一盏茶递到他唇边。
百里瑾摇头,又是一阵针刺般的头痛。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周围环境,感觉身上似乎绑着什么东西。低头一看,自己的手脚都被严严实实地绑了起来。
那名使臣见他看着自己身上的绳索,也轻咳一声道:“大皇子勿恼。稍后,我便可为您解开。”
“这便是韶月的待客之道?”他缓过神,微抬下巴问道。使臣犹豫了下,想着离东月营帐已经不远,便从车外要来一把剑,将他身上的绳子都割断了。
不知道被捆了多久,手脚麻得厉害。百里瑾一派从容地端坐原处,闭上眼睛,没有丝毫异动。
那名使臣盯着他看了片刻,放下心来。
马车继续向着东月营帐驶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