沮丧地叹气，“那好吧，我自己去看。”
他再次回到放置青花瓷的货架前，发现薄零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。
只是这会儿，他身边多了一个人。
“看准了吗？哪个是真的？”薄霁咳嗽一声，贴在他耳边小声问。
霁零指着货架上第二排第三个大肚青花瓷，“它！”
司冥夜顺着霁零手指的方向看去，立即喜上眉梢。
哇，原来这个是真的耶。
刚才姐姐不准她作弊，这个薄霁竟然想作弊。
好玩！
薄霁垂着脑袋，压低声音再次对薄零开口，“可以了，你去看别的。等会儿鉴赏会一开始，我就拿那个瓶子。若是你看错了，回去我饶不了你。”
他们的声音很低，薄霁自认为别人听不到。
但司冥夜是谁，在锦朝朝身边养了大半年，耳聪目明，又因为魔神碎片的原因，他本就异于常人。
他们的对话，司冥夜全部都听清楚了。
薄零转身消失在人群中。
司冥夜双手抱胸，摸着下巴思考了好一会儿。
这时候，他刚好看到吴晴从不远处走来。
他走上前，拉过吴晴的手，笑嘻嘻道：“姐姐，我知道哪个青花瓷是真古董。你只要听我的，等会儿我保证你能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