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的玩偶全身都是裂痕。
锦朝朝拿过盒子一看，上面的灵体气息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计。
她看向赵悦溪皱眉，“你告诉我，这个是怎么碎的？”
赵悦溪：“前几天去横山探望住在乡村养老的奶奶，路过一个山头的时候，车子忽然失控翻在了沟里。当时我以为和司机肯定死定了，那么高的山，车子滚下去必死无疑。谁知，我们摔下去，车子报废了，我和司机却安然无恙。当时我就发现，我的小年历碎成了这样。”
她口中的小年历，就是她最爱的动漫人物玩偶。
锦朝朝把纸盒还给赵悦溪，如实解释道：“它保护了你一次，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量。赵小姐，您很幸运，你的爱帮你躲过一劫。”
赵悦溪一知半解，“它……你是说我的小年历？”
“是的，上次宴会的时候，我就感觉到它的存在。看它没有恶意，也就没有多言。”锦朝朝耐心地向赵悦溪解释了这个东西的来历。
因爱而生的念，是一种灵体。
她的爱让本没有感情的死物，生出灵智。
赵悦溪从来不知道，自己身边还有如此神奇的东西。
她捧着碎掉的小年历，眼眶瞬间就红了，“傅太太，我还能再见到它吗？求你了，它因为我而生，又因为救我消失。你为什么不早点儿告诉我呢？”
锦朝朝摇头，“不告诉你，是因为人不能受这种灵体影响，会耗费元气。你不知道，它就不会伤害到你。自古阴阳有别，它是灵体，本就不属于人的世界，也不该与人有交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