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手中的茶杯,她这哪里是只为了这几个对牌发火问罪?她是因着江枕的事情要一并找回来呢!
宋清阮起身道:“去瞧瞧江老夫人吧。”
福寿堂内,不等宋清阮进了内堂,打外面便听见江老夫人的数落。
“我便是体谅着她当家难做才不叫她来侍疾,这下可好,她非但未曾差人过来问上两句,倒是先来找我的不痛快了!”
“她还没来?是我的身子长了病,不是她的身子长了病,怎就来得如此慢?我看她就是不尽心!”
“我长病了,她这个做孙媳的也不来侍疾,枕儿受了伤,她这个做母亲的也不知晓去探望探望,现下好了,轮到我来管枕儿了,这孩子的性子本就单纯一根筋,这下可要恨上我了……”
宋清阮心情姣好地站在原地听着,她倒不介意江老夫人如何责骂她不尊孝道妇道的,也没指望江老夫人能说出什么正经话。
“赵妈妈,她怎么还不来!”江老夫人瞧着手边的对牌,心中越发气恼。
听着赵妈妈为难的声音,宋清阮这才抬脚进去,她神色淡然地侧头伸手撩起挡在面上的帘子,丝毫不给江老夫人说话的空子:
“老夫人,您找清阮来作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