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来,我同你说我的名字。”
小厮笑着点头,道:“好。”说罢他连忙上前将车厢的帘子掀开,朝里面招招手道:“快快上马车吧?”
头家站在一边看的胆战心惊,好在宋清阮不甚在意地点头,提起裙摆上了马车。
在外面辗转了一日,马车行到侯府时天色已然渐渐暗沉下来,宋清阮有些疲惫地进了二院,倒是未曾急着回三院歇息。
她随手寻了一小厮将给江枕抓的药连并江老夫人的银子送去福寿堂,自己紧着去了江清宴的与庭厅。
进了与庭厅,宋清阮直奔江清宴的小厨房而去,这方子做起来繁琐,不光要喝进腹中,还要敷在伤口上,再用余下的药渣日以继夜的泡脚,一日不能间断的用上一月,方可让伤口恢复如初。
宋清阮说过,她要让江清宴的手臂恢复如初,便定然要信守承诺。
宁枝紧着跟在她身后,道:“夫人,您这是要亲手熬药吗?”
宋清阮遣散了一众婆子,自行关上小厨房的门,点头道:
“今日我同清宴说,定要让他的手臂恢复如初,清宴那时绝望落泪,却还是丝毫未曾犹豫地点头,说信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