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清阮这般聪慧又怎看不透这层关系?否然江清宴又怎会当着江枕的面说节哀这样的话?可她非但没有吱声,甚至还转过头来夸赞江枕有孝道。
这倒拿的江老夫人一时吃不准宋清阮的心思,只得讪笑一声:
“清阮,你入了这侯府八年未曾有过自己亲生的孩子,我这瞧着也心急眼馋得紧,好容易认了这孩子进侯府,我也喜欢得紧,拿他当自己的亲曾孙子看待,可这孩子偏仰仗我的疼爱不将这嫡庶之分放在眼中。”
江老夫人一顿,打量着她的脸色又道:
“自……自上次两孩子落水一事我便觉出这孩子不甚敬重他的哥哥,却不料这回直接将人捅伤了,行事鲁莽横冲直撞像个野孩子似的!”
江枕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,他长这么大还没人敢这么说他,连他爹娘都不敢,这个老婆子居然敢这么说他,江枕怒吼道:
“你说谁是野孩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