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光是这些年老夫人明里暗里的连偷带拿的吸了小姐多少血?
小姐这一身穿素净衣裳的习惯,一穿就是八年,身上并无半点贵重首饰不说,为了同江老夫人周旋,还将自己的银子全都送了出去,这下穿得是越发素净了。
她就没见过几个嫁了人的还过得如此困苦的。
宋清阮浅低着头,不住地摸索上面的金刚结,心中万般感慨。
半晌她才抬头,声音有些闷闷的:“宁枝啊……”
宁枝抬眼看着她,轻笑着摇摇头,一主一仆之间无需多言。
翌日卯时,宋清阮才将将料理完手头上的事,便听见宁枝从外面进来道:
“夫人,枕二爷现端了一碗虾粥来找您请安,现下正在外面候着。”
宁枝道:“他竟比清宴少爷往日来的时辰还要早呢。”
宋清阮心中止不住冷笑,江枕啊江枕,重活一世,他还是如此耐不住性子。
这么着急的,就上赶着来杀她了。
宋清阮一向温和的声音冷了几分:
“叫他进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