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穿着,也是按照嫡长子的礼遇来的,甚至要压江清宴一头。
额间束着一镶了紫玉的抹额,身穿苏绣月华锦衫,内里套着玄色暗花细丝褶缎裙,脚踩鳄皮长靴,甚至脖间还多了一金制长命锁。
江清宴跟着她学习,每日清晨来请了安再回去练功,到了时辰再来上课,所穿的也不过浅色淡色的衣裳。
江枕自请了先生后便不再来她院中请过安,偶然在福寿堂撞见,也十分潇洒欢快地唤她一声母亲便转头玩乐去了。
自然,她也从未再过问江枕的课业和吃穿用度,这一水的全是由江老夫人亲自安排。
宋清阮淡淡移开眼,轻声道:“走吧,你们二人还要去寿堂还客人的礼。”
行到寿堂还未踏进去便能听见江老夫人爽朗的笑声:
“如今侯府是越发好了,枕儿这孩子有福,自打他来了侯府就好起来了!”
“莫说我偏心,清宴这孩子就是比不上枕儿,他学什么都学不精,学上两三日就不学了,不然他母亲也不能只给枕儿请先生,还不是不好意思的?”
“清阮嘛,也算是跟着出力了吧,她也是有孝心的,前些日子还来回我要回门呢,我念着她孝敬,特叫她回去多住了几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