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疼吗?”沈沥川担心地过来扶着苏枝。
可心里却莫名觉得她这副凶巴巴的模样很可爱。
苏枝现在喝醉了,腿又受伤,就像个孩子一样,委屈地要沈沥川抱着她。
沈沥川当然十分吃这一套,他温柔地将她抱在怀里,走到了沙发那里。
苏枝就立刻坐在了他的腿上,然后眼眶红红的,卷翘的睫毛上挂着泪珠,醉醺醺的,却又很委屈的说:
“都欺负我……所有人都欺负我……我喜欢他,可是他怎么可以不喜欢我,跟别人结婚啊……”
沈沥川听得眉头紧紧的一皱,宽大的手掌扶着她的腰,低声问:
“是谁不喜欢你?”
苏枝醉得太厉害了,以至于她都想不起沈沥川的全名,只记得是个很帅气的人,她想了想,然后就哭了起来:
“他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男人……可是他不爱我……他选了其他人……我喜欢了他好多年。
我其实一直在等……一直在等他,为什么他不喜欢我?”
沈沥川的脸色越发的阴沉,很糟糕。
他明明控制好自己,要自己不要吃醋的。
可是看她这样为另一个男人哭难受,他还是忍不住烦躁。
而这个时候,苏枝因为醉酒,手就探入了他的衬衣里。
有些发烫的手指触碰到肌肤的一瞬,好似点燃了什么。
沈沥川咬牙,“不准闹!”
“你凶我!”苏枝一下子更委屈了,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,一颗一颗地往下落。
全部落在了沈沥川的手背上。
她这副模样让他有些手足无措,他赶紧放缓了声音,“好了,别哭……我不凶你了,好不好?”
小兔子哭的时候,真要了他的命。
然而不管他怎么哄,现在苏枝就是没有办法,她吸了吸鼻子,一边哭一边摇头:
“不好……我好累,我好讨厌你们!”
“不能讨厌我。”沈沥川命令着。
她已经喜欢上别人,更不能再讨厌他。
可是苏枝现在一身反骨,根本听不进去他说的话,她气鼓鼓地推开沈沥川,想要自己站起来。
但是沈沥川用力地拉着她的手,让她坐在了他怀里。
可是不知道是哪里碰到了苏枝腿上的伤口,苏枝又像个孩子一样,很难过地说:
“呜呜呜……疼死了……膝盖疼死了!”
“不疼不疼……我给你看看,好不好?”沈沥川顿时心疼起来。
这小兔子娇弱得不得了,怎么能再受伤。
可是苏枝却警惕地摇头,“你不是医生!我才不要你看……我要找医生……有个简医生!简慕白……”
说着,她就要找手机给简慕白打电话。
沈沥川的脸色好似走马灯一样,不停地变化着。
最后,他突然抬起头,掏出了手机,拨通了一个电话,“是我,立刻带着医药箱过来!”
那低沉的语气,仿佛已经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一样。
本来在酒吧买醉的简慕白一听这语气,忍不住问了一句,“你这个畜生该不会对你老婆用强,伤到人家了吧?
我早就说了,你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,要好好地做前戏……”
他一边走一边噼里啪啦地说着经验,跟个长嘴的老婆婆一样。
沈沥川的脸色越发的阴沉,几乎是低吼出来,“闭嘴,我只给你十分钟!”
“又是十分钟!”
简慕白是没有办法,只能挂断电话,让司机赶紧送他回来。
到了沈沥川的公寓,球球满脸担忧地过来开门。
“球球宝贝,你妈咪怎么了?”简慕白心想,这下子祖国的小花朵都要被污染了吧?
“你爸比也是的,怎么能那么禽兽呢?”
沈沥川抱着苏枝,一脸阴沉,“还不进来!”
“好好好,你先别着急,我这就来!”简慕白是怕沈沥川真动手揍自己了,赶紧是提着医药箱过来。
然后看到苏枝腿上的伤口,他就一脸地哀怨,“不是……沈沥川,就这点小伤口,你让我这种大医生来?
你在家里给她贴点创可贴不就好了?我的手是要做手术,要救死扶伤的!”
沈沥川脸色冰冷地说:“或许你更想去埃塞俄比亚救死扶伤!”
本来还叽叽喳喳不停的简慕白,此刻老实的像是一只猫儿般,低着头,乖巧地说:
“我的双手就是来处理膝盖上这种伤的!”
说完,他就打开医药箱,开始找止血消毒的东西,然后快速蹲下来,小心翼翼地看着苏枝的伤口。
只是轻微的摩擦,但是苏枝喝醉了就变得很娇气,简慕白稍稍地一用力,苏枝就在沈沥川怀里呜咽。
沈沥川那张脸阴沉得简直能杀了简慕白。
这也让简慕白很无奈,“我真的很轻了!不行你来!”
沈沥川黑着脸,如果苏枝信他,他也不至于让简慕白来做这些。
简慕白是一看沈沥川的脸色就知道自己只能硬着头皮继续,最后等他都处理完,苏枝竟然在沈沥川的怀里睡着了。
沈沥川小心翼翼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