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君疼爱,也没让她当寡妇。
可她不愿意女儿也在婚姻上做这样的豪赌,毕竟这里面运气的成分太大了,她希望女儿能一辈子顺遂。
而不是跟着这么个被家族除名的商人,四处奔波颠沛半生。
想到这,她又有些生气了,连三年不见的孙子回来的喜悦,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了。
“我乏了,你们退下吧。”她怕说出不好听的话,干脆下了逐客令。
见他脸色不好,二房一家也愿意继续在这里自讨没趣,三人行了礼便匆匆离开。
“你说你没事提你姑母作甚?”出了寿安堂南淮悯就皱起了眉头,“你明知她们母女不和,还非要提这些,莫不是故意惹你祖母不快?”
南序辞无辜地眨眨眼:“父亲怎么能这般说呢,儿子明明是为了祖母能早日与姑母重归于好啊,难道您希望祖母整日里都挂念着这件事?”
这三年他虽然不在府中,可也知道祖母心里的疙瘩。
近些年,祖母的身体也愈发差了,吃了许多药也不见好,说这不是心病他都不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