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天默神色一凛,冷笑道:“方团长,这就给我们安插上罪名了?”
“嘿嘿!”
方可钰狞笑道:“光天化日,众目睽睽,我们警卫团都在亲眼目睹诸位的行径,难道不算造反么?嗯!?”
曾天养怒道:“你要是非这么说的话,那老子就造反给你看看!”说话间,他人便朝着方可钰逼近。
葛亮跟着就上。
陈天佑把拂尘一甩,袖子一撸,也准备凑数。
“天养!葛亮!”陈天默喝道:“你们两个想干什么!?回来!”
“哼!”
曾天养和葛亮都恨恨的瞪了方可钰一眼,然后退了回去。
陈天佑连忙又把袖子放了下来。
方可钰叫道:“看见了么?都想要公然谋害我这位总统府警卫团团长了,这还不叫造反吗!?陈天默,你有种!有种就叫你手下的狂徒来戕害本官啊!”
“你——”
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,忽有一人从府里匆匆赶出来,打断了众人的争吵,喊道:“方团长!怎么回事?为什么迟迟不带陈盟主等高人进府拜谒大总统?!”
陈天默与方可钰都循声望去,只见是袁二公子风尘仆仆而来。
“二公子,这些江湖术士是要造反了!”
方可钰恶人先告状,迎着袁二公子,急指被侯拜缴了的枪械,一脸委屈的嚷嚷道:“您自己看看!他们把卑职等的枪械全部给缴了!而且,他们还有几人先后出手,打伤了卑职!您但凡是再迟来一时半刻
,卑职的性命怕就不在了啊!”
陈天佑怒骂道:“好你个狗官,倒打一耙,可真是够不要脸的啊!”
蒋波凌也叫道:“二公子,休要听信他的话!他这是污蔑!”
袁二公子吃惊的看向陈天默,愕然问道:“陈盟主,这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陈天默冲袁二公子拱了拱手,苦笑道:“实在是对不住二公子,让您见笑了。也不知道这位方团长与我等有什么仇什么怨,刚一露面,便开始为难我等,先是假借握手,要捏碎我这把骨头,未能成功之后,又要我们缴械,我们依言主动交出了兵刃武器,他却怀疑我们还有私藏,非要搜身,我已声明有女眷在,希望有所通融体谅,但是这位方团长却说什么只是拍拍打打、摸摸索索,言近猥亵!还讥讽我们是一帮江湖粗鄙之人,就是摸摸又能如何?兄弟们听了这话,自然气愤,言语上也难免会有些激烈,但波凌仍旧是以大局为重,主动提出让他们搜身……二公子也知道,波凌修炼的是御灵一脉的本领,身上自然会带着灵物,他们搜出了灵蛇和花鼠,反又辱骂我们故意戏弄他们,这位方团长更是直接拔枪,对准了我等!又叫那些卫兵包围我们,喝令我们当众脱光衣服……二公子,士可杀而不可辱啊!方团长如此羞辱我等,我等如何能忍?兄弟们一时不忿,便出手缴了他们的械,方团长登时
便公然造谣,污蔑我们要造反!”
“你,你胡说!”方可钰急赤白脸道:“事情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!”
“那是哪样?”陈天默冷冷说道:“方团长,天日昭昭,神灵在上,当着二公子的面,你我尽可以发誓,就赌我说的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情,哪样是假的!”
方可钰无从辩驳,也不敢发誓赌咒,只冷笑道:“巧言令色!修炼相术的人,嘴皮子果然就是溜!我说不过你,也不代表你就是对的!二公子英明睿智,自然能分辨出好坏!”
袁二公子阴沉了脸色,质问道:“方团长,不要东扯西拉,本公子就问你一句话,方才陈盟主说的那些事情,有假的么?”
方可钰抓耳挠腮道:“他,他说的,虽然,但,但是——”
“你支吾什么?!”
袁二公子这一看还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么?当即呵斥道:“大总统派你过来,是叫你迎接陈盟主等诸位高人尽快入府的,你却在这里狐假虎威,百般刁难,是什么居心?!大总统日理万机,好不容易腾出了些时间,要见一见这些江湖高人,听一听来自民间的声音,结果左等右等,不见人影,这才叫我来看看是怎么回事,没想到,居然是你在这里故意刁难侮辱人家!你好大的胆子啊!是故意要坏大总统的事么?!”
“卑职不敢!卑职岂敢?!”
方团长吓得浑身一颤,连忙鞠躬谢罪道:“或许是,
是卑职行事措辞不当,叫陈盟主他们领会错了意思,这,这才产生了一些不好的误会……二公子,卑职对大总统忠心耿耿,绝无他意,请二公子明鉴啊!”
“你最好是心口如一!”袁二公子冷哼了一声,然后又冲陈道:“陈盟主,让您受委屈了,且看在我的面子上,也看在大总统的面子上,勿要挂怀。”
陈天默道:“公子言重了。”
袁二公子点了点头,道:“盟主不与这般人一样见识,可见心胸。时间不早了,还请您与诸位高人屈尊,随本公子进府吧。”
“好,有劳二公子了。”陈天默回顾岳潇潇、陈天佑、曾天养、青冢生、诸葛欢等人道:“诸位,把人家的枪械还给人家,然后都自己把随身携带的家伙事交出来吧。”
“是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