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!”
那老者“哈哈”大笑道:“玉璋你抬举老朽了,哪有那许多花里胡哨的名头?就一个名字,张省身!”跟着便指向身后的几名中年男子,一一介绍道:“这是老朽膝下长子张开悟,也是张家现在的主事人;这是次子开明,三子开济。还有这几个孙儿,与你同辈的,维国、维泰、维民、维安……”
陈天默慌忙一一见礼,众人都认识了一遍,随后张省身便扯住陈天默的手,道:“好孩子,快到屋里坐
,咱们爷俩好好叙谈叙谈。”
陈玉璋笑道:“坤一,你道我和离三为什么来?你叔叔竟是个不中用的人,被那精魅子用‘凝血爪’伤了,抵受不住,这才来找你张爷爷救治。”
陈道:“结果张爷爷一针就治好了,可见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伤,那精魅子不过如此。”
众人都笑将起来,其乐融融的登堂入室而去。
刚刚落座,屁股还都没有坐热,忽有一个仆人神色慌张的狂奔进来,冲着张开悟便叫喊起来:“大爷,你快过去看看吧,大事不好了!”
张开悟脸色稍一阴沉,叱责道:“什么事如此慌张?!当着老爷子还有这么多贵客的面,大呼小叫,成何体统?!”
那仆人看见张省身也在,连忙又拜了拜:“不知老爷也在!不知贵客临门!小的唐突!”
张省身冲张开悟摆了摆手,道:“你发什么脾气?容他说完嘛。”
张开悟道:“说啊,怎么大事不好了?”
那仆人咽了口唾沫,一边擦拭额头上的冷汗,一边说道:“是神火镇来的那个病人,服了大爷开的药之后,好端端的睡了一觉,眼见是要好了的,结果方才醒来,又发了疯病,而且比之前看起来还更严重了些,我们几个人都按压他不住,现如今,正提着刀在后院里寻人乱砍呢,已经伤了两个丫鬟了!”
张开悟闻言,脸色一变,道:“岂有此理?明明是好了的,怎么又恶了
起来,而且听着更严重了?”
张省身皱眉说道:“这有什么奇怪的?定然是你医术不到家,或者是辨证不明。”
张开悟脸色一红,连忙躬身说道:“是,父亲教训的是,孩儿惭愧。”
张省身道:“跟我这儿客套什么呢?还不快去瞧瞧病人?!”
张开悟道:“是!”又冲陈家叔侄三人拱手说道:“对不住三位,先失陪片刻。”
陈玉璋连忙说道:“无妨,世兄快去,救人要紧。”
张开悟与那仆人匆匆离开,其余的张家人面面相觑,开始小声议论起来。
陈天默心中也是一动,暗忖道:“神火镇?那不是大表哥的老家吗?”
当即好奇心起,冲张省身问道:“爷爷,敢问那个病人是怎么个情状?”
张省身笑道:“到底是少年心性,还喜欢打听这些事情。老朽前些日子一直闭关修炼,没有理会杂事,却不知道这些。”然后环顾济济一堂的儿孙们,问道:“你们谁知道个前因后果,给?”
二爷张开明当即说道:“是一个得了癔症疯病的人,病因不明,据他家里人说,是进了一个什么祖宗定下的禁忌之地,叫什么‘八卦窑’,然后出来之后就发病了。初来咱们家的时候,是一言不发,勾着俩眼,直直的看人,谁要是靠近他,便立刻歇斯底里,扑咬伤人,嘴里还‘叽里咕噜’,说些莫名其妙听不懂的话……大哥望闻问切之后,断
他是受惊悸而癔症,以此开药施救。”
陈天默听见“八卦窑”三个字,吃了一惊,忍不住起身说道:“八卦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