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答不出来?无话可说?好你个范志良啊,身为一区分局之长,却知法犯法,冤枉好人,真该罪加一等!”
金子凯正气凛然,叫道:“来人,把范志良给我抓起来!”
“金厅-长,你——”
几条枪抵了上来,警士们迫不及待的把范志良按在了地上。
来了半天,可算是成功抓捕一人。
陈天默道:“金厅-长,你们的队伍中出现了这么一号败类,你打算怎么处置啊?”
金子凯道:“陈老板有什么建议吗?”
陈天默道:“一颗老鼠屎能坏一锅汤,真要让我建议,呵呵~~至少得把这老鼠屎从汤里清除出去吧?”
金子凯明白了,当即说道:“陈老板放心,回去就扒了他这身皮!以后,中州警界再不会有范志良这号人物了。”
范志良惊怒交加,索性也豁了出去:“金厅-长,你不能这么对我!是金副署长派人去分局找我,让我这么做的!”
金子凯扭头看向金小嘉:“是吗?”
“不,不是,我什么都不知道,他,他胡说!”
金小嘉瞥了一眼陈天默,眼中充满了恐
惧和不解,他实在是想不明白,为什么自己这个当厅-长的爹会突然间对陈天默如此的言听计从!
范志良彻底怒了:“金小嘉,你自己做的事情,你不认么!?”
金子凯不想让他多说话了,挥挥手:“把他带走!”
“是!”
“姓金的,你们父子俩都好毒啊!过河拆桥!卸磨杀驴!你们不会有好报的……”
范志良歇斯底里的咒骂着,到底还是被拖走了。
金子凯又指了指瑟瑟发抖的李巧巧,问道:“陈老板,对于这个诬陷你的烟花女子,你想怎么处置?”
“我,我是被迫的,范局-长非要我这么说,我不敢不听,呜呜~~”李巧巧双腿一软,跪在了地上,哭哭啼啼,都快晕了。
陈天默道:“算了,她又不是主谋,让她回去吧。”
金子凯稍稍讶异,随即对李巧巧喝道:“听见了吗?陈老板不追究你的责任了,还不滚?!”
李巧巧喜出望外,感觉像是死里逃生一样,连声说道:“是是是!”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,一边擦泪,一边狂奔,真是怕死了。
“陈老板,还有什么建议吗?”金子凯像是孝子贤孙一样,小心翼翼的看着陈天默的脸色。
“约束好令郎,以后不许再来骚扰岳家,也不许再跟岳寒蛩来往。”
陈着,还乜斜了岳寒蛩一眼,岳寒蛩吓得缩住脖子,蜷住身子,跟个鹌鹑似的。
金子凯点点头:“我记住了,小嘉他也
一定会记住的。”
陈天默也没什么好说的了,不能逼人太甚,否则狗急跳墙反而不美,且等着朱大龙的消息,看齐振林是否兑现承诺,如果兑现了,那就说明金氏父子在齐振林那里已经失宠,可以继续痛打落水狗;如果承诺没有兑现,那就再从长计议,慢慢给金氏父子穿小鞋,下眼药。
如今,见好就收。
于是他说道:“诸位慢走吧,不送了!”
金子凯也松了一口气,如蒙大赦,拱手道:“弟兄们告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