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同学们的这些称赞夸奖,徐凤秋都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了。 不过这三年来,江炎在家做家务,的确是让徐凤秋省了不少的心。 不知道有多少年轻夫妻下班回到家,这个不想做饭,那个不想洗碗,因为谁做的家务少了而争吵不休。 就在这时,江炎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,响起了铃声。 江炎一看是陈六打过来的,猜测他应该是已经上楼来找自己了。 “老婆,我出去接个电话,你们继续玩吧,我一会回来。” 江炎走出了包厢,他就看到陈六站在另一间包厢门口,正在等着自己。 江炎走上前去,与陈六一起进了包厢。 “炎少,不知您找我有什么事?” “我坐电梯上楼的时候,你还记得扶我的那个男人吗?” 陈六回想了一下,点了点头。 “有点印象,穿着一身西装,油光粉面的,像个小白脸。” 江炎不由笑着说道:“对,就是那个小白脸,你想个办法,给我整整他,只要别整死,但可以往死里整。” 陈六试探地问道:“炎少,这人跟您有仇?” 江炎瞥了一眼陈六,陈六尴尬一笑,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,连忙说道:“炎少,您放心,这事我一定给你办漂亮了。” 江炎点了点头,转身就走出了这间包厢,然 后回到了徐凤秋她们那间包厢。 包厢里十分地热闹,大家又乐乐呵呵地聊了起来。 江炎没有再特意表现什么,变得十分地低调。 几个女生将徐凤秋给拉走,她们凑到了一块聊天,不时地发出一些笑声。 男生们就是闲谈叙旧,或者猜骰子喝酒,时不时地有人嚎上两嗓子,唱两首怀旧的歌曲。 张瀚对江炎说道:“麻烦你让一让,我想去趟厕所。” 江炎起身给他让了个位置,张瀚就自己离开了包厢。 过了好一会,张瀚才回来,他一靠近江炎,江炎就闻到他身上多了一股有点刺鼻的香水味。 就在众人玩的正高兴的时候,包厢的门突然打开,从外面走进来了七八个人,为首的正是陈六。 陈六的一名手下打开了包厢内的灯光,指着众人喊道:“都给我安静点,把点唱机给我关了!” 包厢内顿时安静了下来,梁伟业作为班长,第一个站了起来。 “你们是干嘛的?” 陈六抽着一根烟,吞云吐雾地说道:“刚刚有个男人调戏了我兄弟的女朋友,我是来找人的,看看在不在这里?” 一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走了出来,她扫了一眼屋里的人,立刻就指向了张瀚。 “就是他调戏的我,还摸了我屁股。” 张瀚脸色一变,急 忙站了起来,辩解道:“我没有,你别胡说八道。” “就是你,在卫生间门口,你看我长得漂亮,就跟我搭讪,还问我多少钱一晚?我当时没想理他,他反而得寸进尺,摸了我屁股。” 这名女人转身对着一名男人撒娇道:“亲爱的,你可要给我做主啊!” 那名男人板着脸说道:“妈了个批的,敢调戏我女朋友,六哥,你可得给兄弟撑腰。” 陈六吐了个烟圈,淡淡地说道:“放心,动我兄弟的女人,就是动我的女人,绝不能轻饶。他哪只手摸得,就给他剁掉哪只手!” “是,六哥!” 这名男人立刻带着两个人朝着张瀚走了过去,张瀚不由紧张地喊道:“你们要做什么?” 梁伟业也指着陈六等人喊道:“你们是不是故意找事,想要讹钱?看清楚了,我们的人可不比你们少,识相的赶紧走。” 梁伟业给潘斌等人使了个眼色,潘斌立刻站了起来,手里提着一瓶酒,帮腔道:“想要欺负我们同学,那就是跟我们过不去!” 其他的那些男生们也都站了起来,一共有十多个人,人数要比陈六他们多,所以一个个都觉得底气十足。 焦爱梅也站了起来,不屑地说道:“瞧瞧你女朋友长得那副丑样,张瀚怎么可能会调戏她,就算 是倒贴,估计都没人要。” 陈六将烟头一扔,嗤笑一声。 “跟我比人多?你们怕是没听过我陈六是谁吧?” 潘斌立刻说道:“什么陈五陈六的,装什么社会人,我们不吃这一套。” 一名手下大声地说道:“瞎了你的狗眼,敢这么跟六哥说话,我看你小子是活的不耐烦了,六哥,我替你割了这小子的舌头!” 潘斌一脚踩在桌子上,十分勇猛地说道:“你特么吓唬谁呢,你过来试试,老子给你开了瓢!” 梁伟业连忙拽了拽潘斌的胳膊,小声地说道:“等等,让我问问对方是谁,陈六这个名字,我好像在哪听说过?” 梁伟业双手抱拳,问道:“这位大哥,敢问你是哪个陈六?” 陈六淡淡地说道:“云海会,陈六!” 听到这句话,梁伟业顿时吓得脸色大变,他连忙弯腰作揖道:“六……六哥,对不起,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,多有冒犯,还请您恕罪!” 看到梁伟业这幅害怕地模样,潘斌鄙夷地说道:“班长,咱们这么多人,你怕他做什么?” 梁伟业急忙小声说道:“闭嘴吧你,他们都是道上的人,云海会魏金龙身边的陈六,你难道没听说过吗?” 魏金龙的名字,在云州是响当当的。 至少稍微知道一些道上事的人 ,基本上都听说过魏金龙。 潘斌不由浑身打了个激灵,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着陈六他们,本来他只是想在众人面前充一回英雄,没想到招惹到了一群真的社会人。 他连忙把脚从桌子上拿了下来,把酒瓶也悄悄放下。 一名陈六的手下说道:“六哥是你喊的吗?叫六爷!” 梁伟业连连点头道:“是是是,六爷,请六爷开恩,饶了我们这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