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,我们未来的路会比现在好走许多。”
“解家是解家,我是我,”郦黎坚持道,“他们就算提供给你金山银山,那也不是我送给你的。”
时间有限,科学院才做出了一把弩箭,结果还被他先拿走用了。
而且亲身实验过后,郦黎觉得那把弩箭虽然威力大,但稳定性还有待调试,所以就不打算先告诉霍琮这件事了。
只是他哥们千里迢迢赶来京城看望他,总不好让他空手而归吧?
“要不,我把宫里几本兵书送你?”
“可以,景朝的军阵我也有研究过,”霍琮突然变得话密起来,“总的来讲,他们目前还处于方阵时代,云阵、圆阵、战车阵都已经出现了,但主要还是以高机动力的步兵方阵为主要攻击手段……”
不好,一旦涉及到兴趣和专业领域,他哥们就停不下来了了!
郦黎赶紧做了一个“stop”的手势:“打住!这些你就不用和我讲了,讲了我也听不懂。”
他放心地拍拍霍琮的肩膀:
“朕就全靠你了,霍大将军!”
霍琮铁打的刚劲身板,竟然被他拍得微微一震,已经到嘴边的话也戛然而止。
郦黎心道我力气居然这么大的吗,但嘴上还是继续说道:“等你这次保卫京城立下汗马功劳,再攒两年军功,你也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了,到时候想啥时候当皇帝,跟我说一声就行!”
他冲霍琮挤挤眼睛,“咱们兄弟之间,不用那么客气,只要包吃包住,被你挟几年我完全没意见。”
“挟天子以令诸侯?”
霍琮缓慢地重复了一遍这句话,语气有些难以捉摸,“你想让我当权臣?朝廷不会允许下一个严弥出现的。”
郦黎很自然地回答道:“可你不是严弥啊。”
“哪里不一样?”
“严弥是先帝留下的祸患,你是我信任的心腹爱将,还是我哥们儿,当然不一样了!”
“现在谈论这些事情,还太早了,”霍琮顿了顿,似乎很想回避这个话题,“还是先思考怎么解决当下的困境吧。”
“……也是。”
他哥们是个典型的实用主义者,有着恐怖的执行力,几乎从来不内耗,也很少考虑尚未发生的事情。
当然,制定战略和督促他期末周复习的时候除
外。
郦黎心想自己这种习惯了临时抱佛脚的、考试前还会去拜考神求保佑的投机主义者,在霍琮身边简直就是典型反面教材。
不过他俩正好也互补,怪不得这个闷葫芦打小就爱跟他玩。
“刚才你跟我说了这么多,所以你来京城,其实是早有准备?()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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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还在信里写什么迎春花,我还以为你是专门来见我的呢。”郦黎重重哼了一声,毫无意识地抱怨道,“亏我还天天数着花苞盼着你来。”
霍琮的喉结滚动了一下。
“嗯。”
“说完了正事,咱俩也该聊聊别的……等下,你刚才是不是嗯了一声?”
“…………”
见霍琮又不说话了,郦黎却兴奋起来,连声追问道:“是不是?是不是!我都听到了,你否认也没用!”
他露出一副“吾有此孝子甚为欣慰”的得意神情,一把揽住霍琮的肩膀,还顺手捏了一把对方的脸,把霍琮的嘴角用力往上提了提,试图给这位疑似面瘫晚期患者,手动制造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笑容。
“哥们你真是,都长这么帅的一张脸了,平时要是多点话多笑一笑,上辈子估计早就脱单了,也免得跟我一起打了这么多年光棍,多浪费资源啊。”
突然捏住脸的霍琮剑眉一跳,脸上平静的表情被打破,露出了一种让郦黎蠢蠢欲动的、带着些许迷茫的眼神。
倒是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了,郦黎欣慰地想。
咦,明明霍琮应该比他大几岁吧,自己怎么会突然这么想?
郦黎把这个念头抛到一边,继续怂恿他:“来聊聊天吧,就二十分钟,不耽误正事,快跟我说说,你是什么时候穿过来的?”
“比你早一点,”霍琮很听话地坐在了郦黎身边的位置上,回答道,“大概四五年前吧。”
“这么早?”
郦黎吃惊道:“那你怎么会当上土匪头子的?”
“官府剥削,天灾人祸,”霍琮简单回答,“当地百姓活不下去,只能落草为寇,我威望高,他们就推举我当首领。”
“那后来你为什么又接受招安了?”
霍琮看着他的眼睛,“因为发现你也来了。”
郦黎一愣,随即明白了霍琮的意思。
“如果皇帝不是我,你这辈子,难道就打算躲在山里当个土匪吗?”他不自觉地放下手,怔怔道,“就没想过走其他路?以你的能力,没有我的帮忙,肯定也能打拼出一番事业的。”
“那时候没想这些,”霍琮淡淡道,“能活着就很不容易了。”
郦黎想想也是,当时霍琮日子肯定过得十分艰难。
他不禁同情地拍了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