奸商顾迎溪却不知道此刻的司天阙有多崩溃,为了证明自己确实行,昨夜司天阙硬着头皮来到上官惊弦所住的院子中,本只是打算同她商量一下合作之事。
却没想到正巧碰到上官惊弦雨露期来了,要知道司天阙只是个中庸,根本闻不到信香,自然不知满脸通红的上官大小姐有何不对劲。
她凑到双眼迷蒙的人面前,担心伸出手去探额间温度,小心翼翼开口问道:“上官小姐?你可是病了?”
“唔,热。”上官惊弦只觉得那人的手冰冰凉凉十分舒服,她下意识抓住那只手,用自己的脸颊去贴,来回蹭蹭,像一只努力讨主人欢心的小猫。
司天阙下意识感觉到不对,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,她一个中庸,而上官惊弦又是个坤泽,她自然不会往某些事情上去想。
她想去喊人,但上官惊弦扯着她的手不肯放,还趁她不注意,将那手当成可以降温的东西。
先是在脸上贴着降温,脸上是凉快了,可别的地方又热了起来,便抓着那手往自己颈窝处贴,尤其是后颈处正突突直跳的信腺。
直到司天阙指尖触碰到她后颈信腺周围有些湿意的肌肤,这才惊觉不对,而上官惊弦更是因为敏感之处被陌生气息入侵,下意识缩起脖子想躲,却又实在渴望那冰凉触感,好缓解自己此刻的热意。
“别,别这样...”司天阙感觉自己仿佛也被上官惊弦身上的热意烫到,嗓子中又干又渴,突然很想喝点什么。
上官惊弦还有些许理智,听到眼前怂到不敢动弹的某人说话,便抬眼去看她,她是坐着,而司天阙却是站着。
俩人这一站一坐的高度差,免不得要抬头仰视,司天阙很难说自己此时心中具体是个什么样的感觉。
平日里总是高傲的人,此时却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柔媚姿态,就这么抬眸凝望着你。
名满谢城的上官家大小姐自然是个美人,此时再不复从前那副难以接近的样子,司天阙一时觉得自己都有些魔怔了,她抬起另一只空着的手,抚摸着上官惊弦发红的眼尾。
上官惊弦却笑了起来,红唇轻启,“想做什么?”
“上官小姐难道不知?”司天阙俯下身,还差几寸,两人鼻尖就要相触,两个都能清晰感觉到彼此的呼吸。
上官惊弦并不后退,反而主动拉近了几分距离,让彼此肌肤真正相贴,她呼吸所产生的热气与司天阙的相互纠缠着。
她终于舍得开口回答司天阙的问题,“我又不是你肚子的蛔虫,怎会知你心中所想。”
“你明知自己雨露期将至,既不服用抑制汤药,还允许我在此时进入你卧房中......”司天阙哧笑一声,指尖顺着她下颌线一路游弋向下。
滑过那人咽喉处,感受因吞咽动作而产生的起伏,终于碰触到上好的云锦布料,一路寻寻觅觅,很快便抓住某处系带,绕在指尖转了三圈。
“所以,这是上官小姐提出的交易条件么?”
司天阙稍稍偏头,鼻尖错开,却能更好的使得柔软双唇靠近她所渴望之地。
上官惊弦想开口解释,但显然司天阙并没有打算要听她的狡辩,早已在心中判定某人犯下的罪责,也决心要好好惩罚这无所顾忌拿捏她的人。
“唔~”
被她堵上双唇攫取口中空气的人抬起软弱无力的双手环住她的脖子,将她紧紧拉向自己,大有一种要拉她共同沉沦欲海,谁也别想逃脱的架势。
这一夜,长到司天阙不敢再去回忆自己究竟做了什么,又做了多少。
她毕竟不是乾元,无法通过咬破对方信腺注入信香安抚陷入雨露期的坤泽,单凭不断进行亲密之事来缓解。
到得最后司天阙双手甚至都有些抽筋,十指被泡得发白,她睡过去时,双手还在时不时的颤抖。
再去看,那双原本软弹红润的唇,此时却像是饱受了谁的摧残般高高肿起,上面还有着明显被牙咬破的伤口。
反观她怀里抱着的人,早就一脸餍足的睡了过去。
司天阙在闭上双眼沉睡之前,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要找顾迎溪那奸商要补偿,这绝对是工伤!
至于二人后来是如何发展,又是如何商量才有了上官家同意给赵永一个合作的机会,这些事情司天阙没有对顾迎溪细说。
现在两条线都可说是在顺利推进着,其实比起把谢城上下全都清洗一遍,顾迎溪更倾向于能够说服上官家站到她们的阵营之中。
这里毕竟只是上官家的分支罢了,而且依顾迎溪这些时日对上官家以及谢城的调查来看。
上官惊弦不仅是一个很合格的掌权人,更是一个十分有良心的商人。
之前那些利民的措施实则都是在上官惊弦掌权后才开始实行的,所以顾迎溪相信,对方并不是一个只看得见眼前利益的短视之人。
若能说服上官家置身事外,赵家这边有赵永,司家那边又有司天阙,而齐家的势力已经被她打废了。
八大世家在东省的势力便有半数在她掌握之中,再借助这些分支对自家的了解,慢慢蚕食推进,顾迎溪相信,迟早有一日能够解决掉身在云都城中高高在上的那些人。
这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