界里的他,终于从艺术的世界里走了出来,以他的专注力,沉浸在绘画的世界时,是基本注意不到外界的。而当他回过神来马上就发现,自己的伙伴正在被人诋毁······这让他怎么能忍?
“我不知道我的同伴做了什么坏事,但我现在只看到了您在单方面的倾泻情绪。”
喜多川佑介一句话精准的概括了现状。
教堂里的人虽然不多,但此时也都是情不自禁的点头,发出轻微的认同声。
都说公道自在人心,确实不错。虽然这些人没有一个愿意当出头鸟的,但每个人心里确实都对这个不给人说话机会的妇女抱有恶感。
“既然不知道,那你就别过来插嘴!什么都不懂你在这瞎叭叭什么!”。
中年妇女一听有人过来触霉头,马上转移了目标,简直就像是疯狗,逮什么咬什么。
“说得对!说得好!说的太对了!”
忽然,在整体厌恶这位不讲理的中年妇女的大氛围之中,冒出了几声夸张的赞许声。寻声看去,居然是之前被怼的哑口无言的姜天蔚!
此时他正满脸堆笑,用力拍着手,给这位妇女鼓掌。甚至光是坐着鼓掌都不给力,他甚至为此站了起来。
这一下把一二三的母亲给整蒙了,他狐疑的盯着姜天蔚,道:“你干什么?你就算赞同我,我也不会把······”
然而,就在她说话说到一半的时候,姜天蔚也蛮横的插嘴,不顾对方还在说话,甚至还用更高的声音直接压住了她的嗓门:“我说的就是那句“什么都不懂就在这里瞎叭叭’真是太对了!没想到你对自己的认识这么的清楚!那就好说了!
人贵有自知之明,我还在想你如果没有这个要怎么办。”。
估计是很少有人敢这么直截了当的怼她,她平日里最多就是跟其他泼妇吵架,没想到这种看上去没啥主见的学生也会开口反驳自己,一下子怒火中烧了起来:(他也配跟自己吵?!)
“我告诉你!你还别跟我大声!你这种没素质的我见多了!还打断别人说话,就没爹妈教育你不能随便打断别人吗!”
她这话一出口,姜天蔚忽然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。声嘶力竭,歇斯底里,但毫无诚意,是个人都能听出是在假哭,就是常说的“干打雷不下雨”,这哭声听的她心烦,怒道:“你哭什么!”。
“我哭你啊!原来你没有爹妈,是个孤儿······啊不,孤女啊!我都不知道······唔啊啊啊,你太惨了,你都没有爹妈!所以你才不懂不要随便打断别人啊!”
虽然这个妇女撒泼打滚的功力深厚,但姜天蔚也是有不少阴损的招数。只不过平日里,顾忌脸面,不好意思使用。但今天面对这种不讲理的人,自己也没必要那么讲究礼数嘛!
“你小子胡说什么,我撕了你的嘴!”。
很明显,一二三的母亲听到这话都快要气炸了,声音尖锐的像是沸腾的热水壶。而且光用语言已经不能满足她了,她愤怒的挥舞两条手臂,正要践行她的……
“我说。”。
忽然,斜地里钻出一个神父,一声低沉的话语拦住了东乡一二三的母亲。
“这里是教徒们清修的所在,请不要在这里大声喧哗。”
神父的声音让她怒目而视,也让姜天蔚心里一声叹息。
只要这个女人敢对自己出手,自己就可以顺理成章的“正当防卫”了。因为他的继父的原因,他想要在司法层面证明自己的清白要比普通人更难。所以,这种表演是必须的。
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来,然后众目睽睽之下,让对方先攻击自己。当然。姜天蔚不是白白打拳的,他很清楚殴打哪些地方,不会留下淤伤,但却能让对方疼的嗷嗷叫。
结果,神父出现打断了他的如意算盘。
一二三的母亲还想继续骂神父,忽然看见神父胸口的十字架,这才反应过来,自己不是在街头,而是在教堂,因为自己的怒骂,清修的教徒们都用愤怒的眼神看着自己,甚至还有年轻人拿出了手机在拍摄。
她立志把东乡一二三捧为明星,当然知道这种风评的重要性。眼看自己就要千夫所指了,只能哼了一声,怒道:“什么烂地方!就会偏袒外人!这种垃圾地方,我们以后再也不来了!”。
说着,就拉着一二三的手,头也不回的走了······东乡一二三不由自主的回头看着教堂,神色复杂。就像是那些奇幻故事里,被坏蛋拐走的公主一样······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