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娘今天不把你的嘴把撕烂我就不姓娄!”娄凤琴气得肺都要炸了。 她的女儿,从小到大她都没有骂过一次!这个狗娘养的女人居然敢当着她的面骂她姑娘? 娄凤琴撸起袖子,就跟她嘴里说的那样,她要撕烂王巧凤的那张破嘴,王巧凤伸手来挡,但一只手总归是干不过两只手的。 “你个狗娘养的,我姑娘我都没骂过,你居然敢骂她,我今天不给你点教训,你都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睛!”娄凤琴扒拉着王巧凤的嘴巴往两边扒拉,她是用了真力气的,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,王巧凤的嘴角都已经裂开,流血了。 她的儿子女儿吓得哇哇哭,王巧凤的哀嚎声一声大过一声。 院子里的动静吸引到了街坊邻居,他们纷纷来看热闹,见到王巧凤被打,有人就开始劝。 “你们是谁,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,要走到打人这一步啊,这位姐姐,快放手吧,把小孩子吓到了。” “就是就是,说起来我以前没看到过你们,你们到我们这边来欺负我们这边的人,过分了吧?” “没错,赶紧放手,再不放手我们报警了。”这个地方叫做临西街道,在这里住的几乎都是一个村子的。 王巧凤她们住在这里也有五六年了,跟村里的阿姨阿叔们都熟了。在这种情况下,他们当然是帮着自己认识的人。 阿平这个时候站了起来:“各位阿叔阿姨,我们姐弟三人,是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长大的。我们什么人品,你们应该知道。” 阿平的话,让闻讯而来的街坊们停住了脚步。 是的,在一起当街坊当了那么多年,哪怕他们对小花三兄妹有许多看不起,但三兄妹的人品是在那里摆着的。 反观王巧凤,在街坊们眼里,风评就没那么好了。 小平看了一眼无比熟悉的人们,继续道:“我家跟于家的事情,你们也都是知道的。我们两家相处,不存在说谁家占谁家便宜的事情。” “非要说有,那也是于家占我们家的便宜比较多。” 小平的这句话,让街坊们讨论开来:“小平说得对,这个王巧凤,她也就仗着小东家没有长辈,要不然,她也不敢那么嚣张。” “那是啊。我之前就经常看到她们到小东家来摘菜。菜虽然不值什么钱,但常年累月的下来,买菜怎么也得好几百了吧?王巧凤家给小东他们拿什么了?” “好东西没见着,倒是见着不少残羹冷饭。”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,王巧凤对小东他们怎么样,村里人都看在眼里呢。 之前没有说,是觉得事不关己,高高挂起,小东三兄妹愿意跟他们相处,他们又何必说那么多,最后搞得两边不是人呢? 不过他们没有跟小东三人说,但没少跟王巧凤讲,她一个成年人了,占几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的便宜,也好意思! 也正是因为这些话,让王巧凤对村里的人越来越讨厌。 小平继续道:“对于家,我们三兄妹是问心无愧的。但阿叔阿姨你们不知道,于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,参与了贩毒!” 小平的一句话,像是平地一声惊雷,把街坊们都给炸傻了。 要知道他们街道自打鹏城特区建立以来,就没有出过坏种。 从五十年代到现在,他们街道常年就拿文明街道的锦旗。到现在都还有呢! 别说贩毒分子了,就是小偷,都没有办法在临西街道生存!也正是因为临西街道的这种人文环境,当年在解决小花三兄妹的事情时,帮他们把家按在这里的原因。 “我就说,于大鹏这几个月怎么就阔绰了起来。以前去买烟都看他买最便宜的,现在都抽上玉溪了。” 2004年,2005年,玉溪的价格在十多块钱左右,这已经是相当贵的高价烟了。 在男人的世界里,一群男人在一块儿聊天,谁要是抽出一根玉溪烟来发,这是会得到所有人都高看一眼的。 王巧凤的丈夫于大鹏就因为发的玉溪烟,让临西街的男人们高看了好几眼。 “还有王巧凤呢,以前她打麻将都打一毛钱的。现在都开始打三五块的了。”一毛钱一把麻将,最大也到不了一块,但是三块五块就不一样了,一把麻将下 来,四五十的正常的。 王巧凤现在一把麻将输出去几十块钱眼睛都不眨一下的。 “还有她家那两个孩子,小美就不说了,她儿子宝根,现在都玩几几十块钱的玩具了。” “之前于大鹏还说他是当了建筑队的小队长,赚了点钱,合着没当成组长,直接卖毒品去了呗!” 小平放任大家讨论。只有在你一眼一语的讨论当中,才能对于大鹏的忽然‘暴富’有更深刻的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