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谁时,他们都说不出来。” “在对当地派出所进行调查,他们根本不知道这种事情,而且他们的假户口所在地相距太远,口供也得不到统一。” 这些户籍显然是有人专门整理过,然后搜集了卖出去的,但这个买卖户籍的人的身份,他们没有查到。 在多方努力仍旧找不到任何线索以后,这件事情就这么搁置了。 曹月明的出现,很可能会是这个信息买卖案件的突破口。 这个时候,公安局的同志也把跟徐思淼联系颇为密切的远哥和管姐带了过来。 远哥跟管姐是老熟人了,两人从1998年开始,就经常相约一起去进行户外运动。那时候的他们,队伍还很小,只有伶仃三五个人,现在他们的户外交流群内,已经有上百个的人员了。 带着他们来的警察跟徐博等人进行汇报,徐博在听完汇报情况后,对二人进行询问。 远哥和管姐对徐思淼这个人印象深刻:“她是九月份中旬加入到我们的飞讯群聊的。她很活泼,在群里发言比较多,问题也很多。我跟敏敏是群里的管理员,是比较有义务来回答她发出的问题的。所以一来二去,我们就很熟悉了。” 管姐也刚刚知道徐思淼失踪的事情,她 小麦色的脸上满满的都是对徐思淼的担忧:“我们昨天还在商谈元旦活动呢。思淼说了,她也想参加。” 林舒月看着他们的善恶值,都在百分之五以内。 徐博继续问:“那你们跟这个明月入我的人呢?熟悉不熟悉?” 管姐跟远哥沉思了起来,过了好一会儿,管姐才道:“他是中秋前后才进的群。他在群里的发言不多,但差不多每次都是在群里组织户外活动过的时候。” 远哥也在这个时候道:“我也记起来了,他每次都说要参加,但是到真正报名的时候,他就不见身影了。我们群里的户外活动,凭的就是自愿,他不愿意参加,谁也不会说啥。” “是啊是啊。” 管姐跟远哥来了一趟,待了不到三十分钟就回去了,但在回去之前,他们都承诺了近期不会离开羊城。 他们刚走,警察们对曹月明宿舍的勘查也结束了。 曹月明的宿舍内除了床跟卫生间外其余的地方落了一层厚厚的灰,在宿舍配套的小衣柜里,警察们找到了一叠叠放得很整齐的毛巾以及一瓶迷药。 这种迷药的药效很大,国内是没有卖的,但是在东南亚那一块儿很是流行。据张振发交代,他们的假身份也是从东南亚那边买的。 这很有可能是同一伙人所为! 曹月明所住的员工宿舍,在最偏僻一栋楼,一共有七层,每层都是一个个小小的单间,学校的单身教职工基本都住在这里。 曹月明的宿舍在七楼,再往上走一走,就是这栋楼的楼顶。通往楼顶的门常年锁着,从锁头上铁的锈迹来看,这道门至少有一两年的时间没有打开过了。 林舒月四处看了看,越过正在被走访询问的曹月明的邻居,林舒月走到了走廊的尽头远眺。 羊城大学在建立之时,就在羊城的郊区。这些年来岁月变迁,这个地方也就变成了闹市区,周围工厂多不胜数,许多摩天大楼也在陆续城建。 就拿林舒月现在所看的那个地方来说,那是一个紧紧挨着羊城大学的小区,这个小区在建造之初,宣传的就是打造古典风格的居家住宅。小区内建了一半的房屋全都是一座座新中式风格的别墅。 但在建造了两年后,在林舒月大二的那年,小区的开发商老板出了事情,资金链断裂,于是好好的一个新中式古典风格的别墅小区就变成了烂尾楼。 这件事情当初闹得挺大的,因为当时的工程承包方一直都是贴着钱给别墅小区建造的。开发商老板没钱了,也就意味着他们的钱也被套牢在里面了。 他们为此三番五次的大闹,作为羊城大学的新闻系学生,也作为未来华夏的媒体人,当时许多学生对这件事情进行了跟踪报道。有好几l则还上了羊城的主流报纸。 当初的那些报纸,林舒月也没少看。 短短的两年时间,小区内已经杂草丛生,那些曾经种下去的绿化树已经长的很大了。 林舒月的目光沿着小区的院墙一路看去,发现 小区的西南角, ✟(), 杭嘉白走了过来。 林舒月指着那一处,问杭嘉白:“有没有看出什么?” 杭嘉白的目光在林舒月莹白纤长的手指上掠过,停在她手指着的地方,而后豁然开朗。 “如果说,早上那个黑头发的女生是曹月明的话,那么他很可能是从学校榕树林边上的围墙爬出去,翻到